“思清,还有什么事吗?”产科大夫和颜悦色地问坐在面前孕妇。
陶思清坐在凳子上,不想离开却欲言又止。
“大夫,就是......”
大夫微笑着看她。
这位大夫是Sam的好友,刚从美国回来没两年,听说她在美国找精子库自己给自己生了个娃,酷得很。
所以,应该可以问那件事不会觉得自己很饥渴吧?
陶思清咽了口口水,问道:“我听说,在孕中期是可以......”
大夫了然地笑了:“性生活吗?完全没问题。你现在身体状况很稳定,虽然你之前孕吐比较剧烈,但进入孕中期也好了。上两周羊水穿刺也做过了,都没问题。我找不到回避性生活的理由。”
“是这样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我先生他,有一些顾虑。”
“他怕你受伤?还是怕孩子有事?”
“他都怕的要命。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回事,平时人前一副阎王脸,到家就整天担心这担心那的。”
“看得出来您先生对您很关心。”大夫推了推眼镜。
她出诊这家医院的国际医疗部,多得是有钱人的老婆,很多孕妇每次来都前呼后拥,有保姆有司机的,但老公次次陪着来的不多,陶思清的老公算一个。虽然他来了,也只能在诊室门外止步,但每次都不缺席,这其实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大体上来说,只要是健康正常的性行为,对孕妈妈不仅没有什么影响,而且还对身心健康有益。您可以对先生说,是我说的。”医生笑了,关上病历文档,“只要是因为你自己想,而不是为了履行对伴侣的‘义务’,我想他也不会拒绝。”
走出诊室门的时候,在等候区的邬亦汶立即迎上来:“大夫怎么说?”
“当然都好啊,不然我哪能这么快就出来。”陶思清挽住邬亦汶的手,“你一会儿干嘛?”
“先送你回家,然后去店里。”
“那你晚上能早点回来吗?”她又问。
“怎么了?晚上有事?明天要去沐言学校的社团做访谈,采访提纲发给我好几天了都没看,今晚确实要早点回来写写稿子。”
“那你.....中午有没有事?”陶思清整个人靠上他的胳膊。
“累了?”邬亦汶对胳膊上增加的负重感很敏感,立刻伸手将她拥在怀里,“要么你在门口等我把车开过来?”
“不累。”她摇摇头。
陶思清坐在车上,打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前一阵确实太憔悴,脸都凹进去了,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休整,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了。36岁了啊,脸当然不能和嫩生生的小姑娘比,可现在这情况,又不能去做医美,连高浓度的猛药护肤都不能用。唉,她叹了口气。
“怎么了?”身边开车的男人问,“陶思清女士您为什么突然叹气?”
“我最近是不是变丑了?肚子变大了是不是很难看?”
这两句灵魂拷问令驾驶座上的邬亦汶如临大敌,他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摆出一副长篇大论的架势:“怎么会!你现在很漂亮,一直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一样漂亮。至于身材.......”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从脸移到肚子再移到胸前,“肚子是变大了,但胸也变大了,所以总体来说还是变好看了。”
“哼。”有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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