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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得知他们今天是去捉的,天雷的脸便有些奇怪起来。
了庙的男人谨慎地前后瞭望,确定无人之后,才搂着旁的女去。
“不就捉个,你废话也太多了。”天雷总以为他们师兄弟叁个凑一个就算话多了,现在她一个他们叁个。
天雷可没兴趣等里边的野鸳鸯快活完,咳了一声用布巾蒙住脸,一脚踹门就去了。
一对野鸳鸯被惊得脸大变,抱得更了。
两人一前一后跟踪目标到了一废弃的城隍庙,印歌左右看看,盯着正对面快要掉落来牌匾:“这不是我住的地方么……”
“你住这里?”天雷微讶,看着前后荒芜人烟,此地又是久弃用,本就是一堆破败之象,暂时歇脚还可以,哪里是久住的。
天雷嗤了一声,觉得她要有这么谨小慎微的品格,也不至于第一次任务就被自己逮了个正着。
印歌看见城隍庙人影一动,连忙捂住天雷的嘴蹲去,“嘘,小心别被他们发现!”
“谨小慎微也没什么不好啊,起码事不成也能全而退。”
有天雷在,事总是完成得很顺利。雇主见她办事利落,也没走漏别的风声,满意地多给她五两银。
野鸳鸯以为遇到了山匪,抖如筛糠地把衣裳穿好,齐齐跪着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上值钱的都拿去,请好汉放我们夫妻一!”
印歌听得男人的话,来就骂:“呸!你们算哪门夫妻?不要脸加厚脸!”
印歌被他揪着倒退了两步,只能慌忙调转跟上。
这算是印歌这么久以来见过最多的钱了,她都有些眶发了。
印歌和天雷悄悄了院墙,扒着一侧倾斜的破窗朝里看去,便见对方抱在一起急吼吼地啃,已经快把对方都剥光了。
男人一听,方知事败,愕然:“你是……?”
两人一阵尴尬,印歌第一次见这样的景象,被刺激得险些叫声,连忙蹲了去。
他觉得要不了多久,全锦城的夫妻床尾事都要被她包圆了,堪称生活小能手。
印歌还要摇,天雷不耐烦听她废话,抓着她往临街的客栈走,“跟你跑了一天我肚都转了,正好上来帮我松松骨,当你还我人了。”
有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印歌那五两银的工钱,天雷也只得舍命陪君了。
天雷有心帮她,又知她不会接受,只能:“现在天也晚了,你现找就只能睡大街了,先去住客栈,等明日我帮你找地方。”
只是方才见那狗男女在她安的地方野合,她现在还觉得心里不舒坦,自然也不肯再回去,只能另寻地方。
“这里不用钱,反正是夏天,住着也凉快。”
“你……”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废话你自己留着回去说吧。”天雷怕印歌嫉恶如仇反骂个没完,碰了碰她的胳膊,让她去把人捆了。
天雷将过来的印歌推了回去,用手里的树枝将一旁散落的衣挑在二人上,冷脸:“穿齐整了站起来。”
“是谁!”男人叫骂着,上白的都在颤动。
天雷一路上听了不少印歌对捉的理论,说得是好像捉了不少的样,可实则就是个连男女之事都没见过的青葱豆。
捉听着不好听,可也是个技术活,前期的准备侦查更是要充足,而且要把握十足的证据。要是准备不足把狗男女给放跑了,没准会让雇主蒙羞,工钱也打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