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正在刺杀周之祁,一见我们扭就跑。我们追了一会儿,将人捉住,但是,回去看周之祁时,发现他竟自己提刀自尽了。”
赵皑问:“那两人现在何?”
殷瑅:“押在皇城司,听候发落……看那模样,是两名宦者。”
赵皑派人请冯婧父母,让他们在皇帝视朝结束后随自己福宁殿面圣,同时也邀请郦贵妃携蒖蒖前往。
他也遣人去东,邀请太同往福宁殿。而太穿整齐,门时,被跪倒于他面前的王慕泽一把拖住。
“殿,老臣不能继续服侍殿,看着殿登大宝,明君了……请受老臣最后一拜。”王慕泽老泪纵横地说,郑重朝太行稽首礼。
赵皙双手搀他,蹙眉问原因,王慕泽说了实:“臣罪该万死,欺瞒了殿……当年郦贵妃没有换,冯婧也不是贵妃之女。”
赵皙一怔,旋即怒意大炽,拂袖将他推倒在地:“你为何要撒这弥天大谎?”
半个时辰以后,赵皙终于步履沉重地来到福宁殿,意态甚萧索。赵皑见人已齐聚,遂让殷瑅把昨夜周宅中事当着众人面叙述一遍,并将两名宦者押来,宦者承认是受王慕泽指使。皇帝讶然问何故如此,在赵皑示意,蒖蒖上前把来凤阁青盐之事前因后果细细说,皇帝明白了大半,垂目不语。
“周之祁多年来暗害贵妃,可见是受王慕泽指使,但此事是王慕泽个人所为,与太无关,太亦受其蒙蔽,并不知。”赵皑旋即说明,然后将王慕泽如何以冯婧世欺骗太也和盘托。
“人吴蒖蒖发现贵妃之与冯婧生之时藏库尚未启用竹编匮盛赠礼,故此推测王慕泽所言不实。而我让人细查当年贵妃生后离开郡王宅的侍女去,找到两位,已带到临安,若陛认为有必要,她们随时可作证。这是她们的证词。”赵皑将证词呈给皇帝,亦向众人说明,“她们都说贵妃当年生的确实是一位小公,只可惜生当天即夭折了。她们担心自己侍主不周被追责,所以主动请辞归故里,并非如王慕泽所说,是目睹换之事为贵妃忌惮才逃走。”
“臣夫妇,当年生的确实是女儿呀。”冯婧之父冯硕随即上前,躬向皇帝上呈一卷文书,“这是小女冯婧生当天,张国医记录的浴儿书,上面写明小女姓名、父母名、生辰八字、生地,以及重,貌况,包括一块隐于她脑后发中,常人看不见的红胎记。若有必要,可请女官验看。”
“张国医……”皇帝若有所思,“云峤?”
“是和安郎张云峤。”冯硕肯定,解释,“当时齐家四寻找他,他避于臣宅中。适逢臣妇生产,他便悉心照料,并在小女生后写了这份文书。”
寻常浴儿书上的字皆作小楷,而这一份上的则如奔蛇古藤,游云曳,竟是狂草。
皇帝细看之淡淡一笑:“果然是他的笔迹。”
他将文书示与众人,并着意注视着赵皙说,“云峤不会作伪。”
赵皙看了看文书,默默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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