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得的是什么病?”香梨儿好奇地问,显然她也是认不上面的字的。
蒖蒖一愣,重新看去,果然辨这是御医们用的方笺,继而觉到,这字迹有熟,跟上次官家向众人展示的张国医的字有像。
那些妆品盒金银、漆或木制的都有,或雕錾刻,或镶嵌珍珠螺钿,琳琅满目,煞是好看。
“就是呢,吴不愧是我知音。”香梨儿放琵琶,蹦着过来拉蒖蒖的手,“琵琶和唱曲都不是我的主业,你难得来看我,我给你一支最擅的舞吧……跟我来,你看看哪件舞衣好。”
“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蒖蒖取纸,展开看,几行龙蛇飞舞的字旋即跃目中,看得蒖蒖缭,却也没认几个。
韩素问低细细品读一番,然后:“我觉得吧,这是写给一个会舞的姑娘的。从诗意看,这个姑娘获得了官家或者什么贵人赐的舞衣,她很珍惜,经常给舞衣薰香
蒖蒖迅速去翰林医官院,找到韩素问,递给他这页纸,要他解读。
“原来你有这么多好看的衣裳。”蒖蒖抚着那些如烟云一般的纱罗,不由叹。
说得兴起,她又牵蒖蒖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屉,让蒖蒖看:“这里还有一柜的妆品,大多没怎么用过。虽然搁到如今也不能用了,但这些胭脂粉盒都很,我也舍不得扔。”
蒖蒖拾起一个粉盒,打开赏玩,发现里面隔层有三,一层置粉扑,一层盛妆粉,最面一层没有妆品,却有一张叠起来的纸。
“其实这些都是夫人的。”香梨儿笑,“院打开后我们发现里面很多她用过的品都还在,包括这些舞衣。仙韶院使已经取走很多了,这几件是留给我的。”
这是夫人故居,与芙蓉阁的瑰丽相较,倒是显得清幽许多,虽然从院落中清理过后仍残存不少的枝枝叶叶上推测,这里当年曾有一番果蔚茂,芳草蔓合的景象,但屋舍及室都是调素雅的,乌木窗格白窗纱,幔帐多为青,十分清冷。唯一的例外便是这衣橱,一打开给人的觉是满屋彩都被锁在了这里。
蒖蒖不禁莞尔:“那你说说这诗是什么意思。”
香梨儿快地弹着琵琶,无心无思地唱着这曲,听得她边的姑姑江凝烟搁手里的绣棚,对蒖蒖笑:“这傻孩,琵琶和曲儿都没学好,就偏要在你跟前卖。这怯了吧?把《七张机》唱得这么没心没肺的,整个仙韶院里也只有她了。”
她把蒖蒖带到里间,打开衣橱,让她看里面致绚丽,璀璨夺目的各舞衣。
“嗨,什么诗!”韩素问不以为然,“我们医官虽然非富非贵,但给喜的姑娘写信,好看的信笺总能买起几张的吧?用方笺写给姑娘,那不是说人家有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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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梨儿快地答应:“问清了告诉我就行了,这便笺和粉盒都带走,不用还我了。”
蒖蒖亦笑,但:“没事,唱得快,说明她心好呀。里开心的人不多,我平日见的很多姑娘不是锁眉就是拉着脸,像她这样笑的真的很少了,随她怎么唱我听着都兴。”
蒖蒖听后诧异:“原来不是开的方……听起来像是一首诗。”
“呃,这病有复杂……”蒖蒖思量着,问她,“能不能让我把这方笺带走,找个医官问问,次告诉你?”
韩素问一看就乐了:“如此狂草,这显然是我们医官的字呀!”
这夫人听起来是个绝代佳人,怎么笔迹竟如此狂放?蒖蒖想着,正准备搁那页纸,忽闻香梨儿从旁说了句:“这不是翰林医官院开方用的便笺么?”
赵皙随即揖还礼,两人互“珍重”,然后赵皙侧让路,任她朝着不同的方向,与自己错而过。
他很快解读上面的字:“空赐罗衣不赐恩,一薰香后一销魂。虽然舞袖何曾舞,常对风裛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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