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3/4)

那于无声悄然戏谑的样，恨织之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覆向，握拳对着床板一阵捶。

满腹少女心事急找人诉说，蒖蒖首先便想到了凤仙。次日找到凤仙，拉至隐蔽，蒖蒖便把离京至今的事一一告知凤仙，只略过与林泓几次较亲密的接不提。

凤仙听后问：“那你如今有何打算？准备向官家说明，请他赐婚么？”

蒖蒖叹：“不行。若我现在与官家说，他一定会认为我找林老师是假公济私，只是为了与他相……我倒罢了，就是担心会连累林老师，令官家误会他。”

凤仙思忖一番，对蒖蒖：“那你不如设法，恢复自由。如此，你想嫁什么人就可以自己心意决定了。”

自接到母亲噩耗以来，蒖蒖对廷已无甚留恋，早已想过，怎奈此事看起来并不容易。

“我打听过了，人通常有两途径。”蒖蒖对凤仙，“一是年纪大了，自请嫁人或养老；一是不讨官家或服侍的贵人喜，被逐，或在官家放人时被列名单。”

“第一不适合你。”凤仙断然否决，“你才十八岁，以岁数大了的理由申请，至少要年近三十才好开吧？”

蒖蒖，又问：“第二是否可行？”

“被逐就更不行了，犯错的人多半会被送去女士。”凤仙，“不过，若犯的错不算大，不会被论罪罚，只是令主不快，倒是有可能被列名单，全而退。”

蒖蒖黯然：“我也明白这个理，但不知什么样的错不会被论罪，但又能令官家或其他什么贵人不兴到想让我的地步。”

“这个我们都再想想，”凤仙旋即叮嘱蒖蒖，“但日后你要注意，别伺候官家太尽心尽力，让他觉得离不开你……也要尽量避免再升职，官越大越难脱……你看裴尚，困在里几十年了都不得去。”

“哦，这个我问过她的。”蒖蒖，“我听官家说过，若裴尚想养老，会赐她一所大宅，丰厚的俸禄也可一直领去。但裴尚告诉我，她娘家已经没什么人了，她了也是一人度日，倒不如留在中，人来人往的，还闹些。”

第二章 真话

分派到各殿阁的尚局女官人们每五日会聚在一起，聆听裴尚教诲，近期经验心得，讨论完职事，往往便了闲聊中新鲜趣闻轶事的时段。这日也不例外，待裴尚讲课结束，影消失在门外，庄绫便眉飞舞地与众女说：“你们听说了么？翰林医官院最近考试甄选提年轻医官，本来韩素问考了第一，但几位考官一合计，竟改了规则，加一项‘医官评价’，让老太医们给考生们写评语，结果这一项韩素问成绩没第二名好，升从七品翰林医官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韩素问落选的事蒖蒖之前也听说过，只是不知是何原因。他目前的衔是“翰林医学”，从九品，虽然平时也被人尊称为医官，但实际属于医工。这次考试要从医工中提一位升为从七品的“翰林医官”，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御医了，所以韩素问为此认真准备了很久，白天频频诊，夜晚秉烛苦读，对这职位志在必得，万万没料到，他会输在医官评价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