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山间小路上行,穿过郁茂芳林,很快见秋娘的墓现在苍翠松柏掩映的山崖上。两名侍上前,清扫墓台,将鲜果品奉上,蒖蒖先跪倒在墓前,泪:“女儿不孝,迟至今日才来看妈妈。”
翌日太让蒖蒖与自己同乘一车,带着几名便服侍了,蒖蒖的指引来到凤凰山,车停后太与蒖蒖来,太仅让两名带着祭扫品的侍随行,其余人在山脚等待。
伏地哭拜须臾,觉到太走至自己边,蒖蒖才想起应该给母亲介绍,便朝墓碑轻声:“妈妈,这是太殿……”
樵夫听了甚喜,索搁担,分开两膝坐于一旁的大石上,取笠帽扇着风,与太闲谈:“我在这山上住了几十年,怎么以往没见郎君和娘前来扫墓?”
蒖蒖思量片刻,终于了。
太不动声地:“是曾托付人来祭扫,不知他们得可还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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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与蒖蒖闻言都起去查看坟包,果然见上方覆盖的青石板苔痕累累,十分斑驳,隙中还许多较的草木,确像有些年份的,且坟包的样式与近几年新坟颇有异。
樵夫笑:“这不很明显么。小娘哭得两通红,肯定这墓中躺的是她至亲。郎君祭拜之余又不忘扶持娘,你们郎才女貌的,不是夫妻是什么?”
太沉须臾,命侍取些钱给樵夫,又问了他居,说以后再来或去拜访。樵夫喜望外,再三谢后告辞离去。
十八九年?蒖蒖霎时睁大了睛:程渊说秋娘是到临安后不久去世的,那这墓理应存在不足三年,何来十八九年一说?
抱着我,还曾命都不要地把我从火场中救来……不是亲生母亲怎么可能这样我?”
樵夫答:“都是些胡还没来的年轻人,活还利落,每次墓周围杂草都除得净,所以这墓十八九年了,现在还保持得洁净。”
樵夫:“原来如此。那往年清明、中元前来祭扫的人,是郎君请来的?”
太:“我们年居于外地,最近才搬回临安。”
她越说越激动,圈都红了。太过来引她坐,自己倒了一盏茶递给她,好言安抚:“我不是说事实一定如此,不过你既然那样问我,大概心里也有一疑惑。孟云岫提的疑,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去查查,看实究竟如何。”
太笑:“那么,明日我带你,我们一起去拜拜你妈妈吧。”
樵夫:“坟立了十多年了,碑倒是两三年前才立的,坟包周围的砖墙也是新砌的,但上面的大石没换。”
太显然也有这疑问,着意端详墓碑,见那上面仅有“人吴氏之墓”六字,其余并无生辰死忌等日期,但碑刻及周围石凿痕迹较新,倒不像存在多年的。想了想,又问樵夫:“前些年我曾安排人来立碑,也不知他们是否时完工。老丈可知这碑是何时所立?后面的砖石可曾换过?”
“程渊带你去看你母亲的墓之后你又去过么?”太问。
太淡淡一笑,问樵夫,“老丈如何看?”
太笑:“老丈真是慧如炬。”
蒖蒖沉默不语。太又:“我知这涉及在意之人的事最难冷静面对。我当初何尝不是如此,一听王慕泽的话就本能地想逃避,拒绝思和追查,但却不自觉地选择了最坏的结论去相信,所谓关心则。所以,孟云岫关于你世的猜测,你现在也不必选择信或不信,我会帮你去查证,我们只信有证据的结论,好么?”
蒖蒖答:“我很少有机会,偶尔也有人跟着我,所以不便前往。妈妈的生辰忌日和清明、中元等节日,我都是悄悄在里朝着妈妈墓地的方向拜祭她。”
太躬揖,单膝跪,与蒖蒖并肩,对秋娘墓:“姑姑,我是赵皙。”然后自取香烛上,又与蒖蒖一起烧纸钱拜祭,态度恭谨,一如家人。
第八章 醉渚
少顷有一位约五十多岁的樵夫担着一肩柴走近,好奇地打量太与蒖蒖一番,问太:“你们祭拜的是郎君的岳母吧?”
樵夫走后,蒖蒖对太:“当初程渊以命发誓,说这墓中埋葬的是我生母。可这墓既然存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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