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3/4)

年，就不可能是我妈妈的。”

太：“如果孟云岫的猜测，刘司膳是你生母，那程渊倒也不算撒谎。存在了十八九年，这墓很可能是刘司膳的。”

蒖蒖心知他所言有理，但要认可这个结论就等于承认秋娘并非自己生母，万万不可接受，于是一径默不作声。

“不过如果这样，有一倒是好的。”太安地朝蒖蒖微笑，“说明你妈妈有尚在人世的可能。如果她果真两年多以前去世了，程渊安葬她之后带你去真的墓地即可，何必大费周折地为这旧年墓地重新立碑修葺，矫饰为你妈妈的墓？”

刚才心中疑云重重，被压得不过气来，而这一语如拨开乌云的光，忽然令蒖蒖看到了希望，顿时乍惊乍喜地笑了：“是的，是的，如此看来，我妈妈多半还活着！”然后立即问太，“殿可以向程渊询问我妈妈的落么？”

太摆首：“程渊城府极，煞费苦心地掩饰此事，必然不会被我一问就说实话。我若直接问他，他必有虚言应对，而且打草惊蛇，他会把你妈妈藏得更。不过你放心，我会设法追查。以后你不了的事，都由我来为你。”

这最后一句令蒖蒖心一，颇动地看着面前的男，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而太朝她和煦一笑，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带她到山崖边，指着方山谷：“那里有一片荷塘，景不错，我们去坐坐再回吧。”

荷塘中芙蕖映日，红白相间，袅袅婷婷地，开得正艳。太与蒖蒖在边并肩坐，蒖蒖眉间犹萦愁绪，看着在烟波上舞的光，默然不语。太瞥她一，然后揽过近的荷叶，摘取一枝，将弯曲作象鼻状，打了个松松的结，递至蒖蒖前。

“啊，碧筒杯！”蒖蒖双目一亮，接过上打量，霎时想起了两年前的闻喜宴上，她以荷叶碧筒杯替代被盗的太酒，在大殿中想说明碧筒杯典故，却背不去，是太言相助，帮她背完的。

“唉，那魏人郑悫的典故太拗，我只看了两三遍，实在背不来，窘得差倒在殿中，好在殿记得，帮我解了围。我顿时松了气，心想，阿弥陀佛，菩萨显灵了！”蒖蒖对太笑。

“一看就是书没读够。”太一笑，又问，“我帮你解围，你只谢菩萨，对我就没一少女绮思？”

蒖蒖瞠目：“那时觉得你在上，像天神一样，怎么会有绮思？谁会对庙里的神像有绮思？”

忽然举一反三，转念一想，蒖蒖觉得倒是太比较可疑：“莫非那时殿对我，已有邪念？”

“那倒还没有，”太笑意加：“只是觉得，你在众目睽睽之结结背不书的样可怜兮兮的，又有可，就随帮帮你。”

蒖蒖旋即问：“那殿为何现在会对我另相待？”

“你觉得呢？”太反问。

蒖蒖心，我哪会知你怎么想。一时促狭心起，故意：“发现我天生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