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请我去坐坐?”
蒖蒖冷面:“你这样会败坏我名声。”
“反正你看起来也不准备嫁人了,那么名声好一坏一似乎也无所谓。如果你名声终有一天会被人败坏,那我希望那人是我。”赵皑微笑着说,似乎恢复了当年初见她时的乐与自信。
在掉离去之前,他笑意淡去,正对她:“从此以后,应该不会有人敢打你的主意了。”
第十一章 醉梦间
此后赵皑来湛乐楼的次数逐渐增多,通常并非作为客光顾,而是像熟人一样向此地遇见的人嘘寒问,乐于倾听他们的讲述,为他们排忧解难。为避嫌,蒖蒖不大搭理他,他便常与宋婆婆闲聊,得知宋婆婆当年在临安卖鱼羹,立即表示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我还记得先帝隔个两三天便要差人去买婆婆的鱼羹。先帝一向最疼我们兄弟三人,什么珍奇宝贝、山珍海味都经常大把地赏,唯独买回来的鱼羹舍不得与我们分。有次中官买回来时先帝还在和大臣议事,中官把鱼羹放在福宁殿,被我和三哥悄悄偷吃了,先帝回来对我们好一阵斥责,还差亲自起麈尾我们小。”
听得宋婆婆掩直乐,:“虽然先帝确实曾好几次差人来买我的鱼羹,但这一番好形容,大王真是过奖了……我离开临安时,大王哥儿几个应该都还没生呢!”
赵皑对宋婆婆表达的善意并不仅限于的恭维,但凡见她在劳作便会手相助,从腌鱼腌虾到晒菜,都会亲自动手从旁协助。有一次蒖蒖自外归来,见赵皑正挽着袖帮宋婆婆搬一块厚重的青石板去压抹好了盐的腌,以控分,忙去阻止:“大王千金之躯,岂能这等活。”
“去去,别妨碍我。”赵皑一摆手,拭拭额上的汗,又继续搬石板,“我这是乡里,察民。”
赵皑对蒖蒖的意宋婆婆亦能看,私询问蒖蒖与他是否有,一夜未归是否与他在一起,蒖蒖决否认,说那夜只是有事耽搁了,所以在城客栈留宿一夜,次日晨才与他偶遇,他一向民如,不忍看她独行,才送她归家。
宋婆婆心知他们之间的事一定不尽于此,但也不再追问,只是叹:“我看魏王倒与那些登徒不同,对你是极用心的,也是个可托付终的良人,不过……就是份过于贵了,你嫁给他,只能妾。”
除了赵皑,常来湛乐楼的还有卫清浔。她陆续带了好几拨朋友来,让蒖蒖以酒佳肴款待,自己暗暗观察蒖蒖所备材与菜式,与其他客人谈笑间也不忘细心品尝,默默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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