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转自上行中取一个小锦盒,递给蒖蒖:“这是我收集庄文太呕吐时在榻拾到的。我想应该是你遗失的,这珠珍贵,我便顺手收好,想着见你时再还给你。后来一忙,暂时忘了。那天重逢时本想取来给你,但这是闺中之,怕突兀地送还会让二大王多心,才迁延至今。”
蒖蒖打开锦盒,见其中正是她那天所用的那枚珠钿,翻开看背面,发现上面呵胶已失大半,但犹有一残留,便再也捺不住起伏绪,两眶泪顿时簌簌而落。
韩素问吓了一,忙问她这是怎么了。蒖蒖捂住,抑悲痛,须臾用尽量平缓的语气对韩素问:“去找一个试毒的小动,让它尝尝这珠钿的呵胶。”
第八章 婕妤世
韩素问找来一只仓鼠,刺破其,诱它去舐珠钿背面的呵胶,结果如蒖蒖所料,未过许久仓鼠即搐倒地,症状如中蛇毒。
蒖蒖立即赴府治,找到赵皑,两人独一室时,蒖蒖毫无隐瞒地将仓鼠试毒的结果及太临终那晚品尝呵胶之事告知赵皑,并对他说:“如今已可断定,庄文太是被人谋害而亡。这呵胶若只碰到肤,是不会令人中毒的,凶手必然知庄文太吃橙,所以用橙香脂调混有蛇毒和糖的呵胶,料到庄文太与我亲近之时闻到香味会忍不住去尝……若我明知此,却不去追查真凶,为太复仇,而只顾着自己婚事,躲在你后避于一隅得过且过,那我余生怎能心安?将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庄文太于九泉之?”
赵皑沉后,:“我明白你的心,我们的婚期可以延后。只是你如今自难保,回到临安一面便会被捕,又怎有机会追查真凶?就算你说呵胶有毒之事,不知真凶是谁,也摆脱不了你自己毒的嫌疑。”
蒖蒖自知他所言有理,一时也无良策,遂黯然垂目,默然不答。
赵皑又:“再过几日三哥便要举行纳妃典礼,正式迎娶凌凤仙了。爹爹也我回去观礼,不如我先回临安,暗中查明那珠钿的来源,真凶有些眉目了,再禀明官家,请他许你回作证。”
蒖蒖:“那珠钿是云莺歌送给我的,说是她钱买来给我贺礼的……她一向温柔良善,又激我帮助过她,我们私相十分洽,她对庄文太也很忠诚,没理由会如此狠毒地害我们呀。”
赵皑问:“会不会是她恋慕大哥而不得,所以此毒手?”
蒖蒖摆首:“她自被负心郎害过一次后就不再轻易对男动心了,虽然一直兢兢业业地侍奉庄文太,但对他从无表过特别的思慕之。”
“也有可能是凶手借她之手传珠钿给你……”赵皑猜测,旋即又,“无论如何,等我回临安找到她再说吧。就算不是她,也一定能查到重要线索。”
蒖蒖希望乔装打扮与他一同回临安,赵皑决不许,说:“你我同行,少不得有密切接,无论怎样乔装都容易暴。你万万不可如此冒险。”
蒖蒖只得放弃这个念。赵皑安她须臾,又向她表明心迹:“这回我们的婚事只是暂时延后,并非取消。我已将你看作未过门的妻,一待澄清真相,我还是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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