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5/5)

：“来我船上，虽然不大，但两人叙谈，倒也不至于仄。”

赵皑淡淡一顾后撑船的侍，示意他靠拢画舫，然后自己一跃上船，并不碰卫清浔的折扇。

赵皑自顾自地船舱坐，卫清浔也缓步，在他对面坐了，：“我们都是行事快之人，废话不必多说。我知大王不想娶除蒖蒖以外的女人，而我也不愿嫁给任何男人，但我们父亲都要我们成婚，我想了想，或许这两难之事有望化作两全之计。”

“如何两全？”赵皑问。

卫清浔：“将来的婚礼我们还是如期举行，但婚礼之后，你去明州，我回宁国府，若逢年过节须回临安，我们一同归来，赴宴之类的，我一定合，让人见了都会一声‘贤伉俪’，然后我们还是分开过。现在定婚事，还会有一年半载才能完婚，这期间你大可去娶蒖蒖，我不会。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们婚后，任何时候，你都不能与我同宿，即便婚礼那夜，我们不得不同一室，你也不能与我同榻而眠，我睡榻上，你睡榻。”

“同榻而眠也没事。”赵皑忍不住笑起来，“你在我中，比林泓还像男人，我不会碰你的。”

卫清浔也不以为意，问：“那就说定了？”

“但有一个问题，”赵皑迟疑，“你了我名义上的正室，以后蒖蒖若生了孩，必须称你为‘妈妈’或‘孃孃’，却只能称她‘’……”

“没关系，”卫清浔不不慢地轻摇折扇，，“孩儿们可以叫蒖蒖‘妈妈’，叫我‘爹爹’。”

赵皑大睁双目，：“岂有此理！叫你‘爹爹’，那叫我什么？”

“叫你‘父亲’呀，不妨事。”卫清浔笑，“大王，我也有产业需要人继承，让孩叫我爹爹只有益没害。”

见赵皑沉默，卫清浔促：“大王同不同意？我这样大度的正室上哪找去？若再犹豫，我可就悔婚了。”

“其实，称呼都是小事。”赵皑抬起，真诚地看着她，“你若嫁给我，又不是真夫妻，岂不耽误了你一生？”

“我没有嫁给你。”卫清浔正，“我嫁的，和你娶的，都是自由。”

赵皑思忖一番，又对她：“就你的意思行事。不过我向你承诺，将来你若有意中人了，我随时可给你放妻书，让你与意中人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