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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

“怎么了，现在问不可以吗？”杨柏言显然没有意识到系统想到的。

等了房间，被这么多双睛打量的时候，他觉到自己是正被估价的商品，这是从未有过这经验的新人难以承受的，本以为能够在决心的作用不张的，但他发现，他——好像不到。

“停，别跟我抱怨这些。我这不是没遇见喜的人吗？不然我何必什么牡丹狗，什么冷漠不冷漠，我这叫对专一，非真不可好不好？”

杨柏言看他这个状态，大概也能猜对方的结果不会太好，但他还是安对方，毕竟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之后，都盛作为朋友还是给予了他很多帮助，所以看见对方不好受他也笑不来。

再也不想再验一次死亡的觉了，珍生命，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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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说话的都盛终于开了，“我搞砸了，没有发挥最好的状态，失误了。早知当初就不选择这个角了，或许换一个次番会更合适。”说完他的泪就大颗大颗的落，砸到了他上，印了渍。

看样这样的安并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反正就见都盛站起往别的地方去了，估计是躲着哭去了。

“对了，系统，你知楚材觉最后怎么样了吗？”

“你好像缺了人之心，在某些方面真的冷漠的，不过这样正好，适合我们的游戏，不会因为陷某个世界而止步不前。像之前使用过我们系统的人，他们好多都……”

杨柏言叹了气，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条他一直觉得很有理并且信奉着。说到这个他就想起了楚材觉，他应该安全的离开火场了吧，毕竟只有一步之遥就是生机了。

等都盛来的时候，他低垂着颅，默然无语，坐在椅上就像是丧失了灵魂。

杨柏言抿了抿，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安静了一会儿之后探手拍了拍都盛的肩，缓缓“次加油吧，没什么的。”

系统听见的提问之后有些无奈，“你现在才想问我这个吗？”离开上个世界之后杨柏言除了第一天唉声叹气的以外，之后就像忘了之前经历的事一样，对楚材觉三个字绝不提。

还在墙边的都盛听见自己的名字之后，在上了手心，呼了一之后，才往打开的房间去了。房门之前他还看了杨柏言一，对方给他着加油的动作。他勉力一笑，以作回应。

着的将近百来号人，大声的呼唤着。

系统在心中冷笑，已经预见了杨柏言更加艰辛的未来了，但他不会说来，反正有好戏看他是求之不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