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了!就是这块!就是他了!
阿清想了半天,有些为难:“若是一回还好说,四回如何使得?清白多重要啊,歉能有何用?要是这事发生在我上,我肯定就羞愧得把刀架在脖上自刎谢罪了。”
此时此刻,此此境,她已顾不得唐谷雨脖上那半块玉意味着什么了。她刚刚泛红的脸立刻变得刷白,提着一双绣鞋光着脚丫就冲回了房。
摸剑的手抖了一抖,白回想了一唐谷雨那悍又可怕的灵力……她默默把剑抛开,把床单被褥挪了个位置。
是夜,白躺在床底,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主要在思考两件事。
白摸了摸她的两曜剑,剑冰冰凉凉,试着架在自己脖上。她是一个惜命的人,实在是不去手。只听阿清又:“哎,不过我估计,若是那个姑娘被我轻薄四回,估计尚未等我自刎,那个姑娘就已经先一步来提刀砍我了罢。”
因为兴奋,她的脸逐渐变红,果然,果然师父说她天生鸿运!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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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贼这个衔,再也拿不掉了……
一件,比较正经。据白日里所见的那块玉佩来看,唐谷雨就是昔日盘古落那两滴泪中的一滴,至于是那滴自怜之泪还是另一滴悲悯苍生之泪,不得而知,不过也不必探究底。她只知,自己得将他带回昆仑山。
她把自己的捂在被里,问阿清:“你说,要是你不小心轻薄了一个姑娘四回,你会怎么办?向她歉有用吗?”
阿清:“……”
她抬首,不知何时,唐谷雨已松松垮垮系了件袍立在她面前,一双桃盯着她。被冒犯的第四次,他的神已不似先前几次那样惊讶了,反而同寻常一样冰冷,仿佛……仿佛早已明晰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诶,你为什么要把衾被挪到床底去?”
届时正神上位,于天来说,六界混初定,人间盛世清平。于她自来说,定是一大功德,她的修仙之路,便能顺遂许多。指不定这功德来得猛一些,直接让她圆满飞升,那就是天大的便宜了。
还没从兴奋中缓过来,泉忽然哗啦啦一阵搅动。
白僵在原地。
好一会儿,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但,她知唐谷雨份的这个契机,实在有些叫人难以启齿。唐谷雨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作为一个贼,她直直脑地跑去找他告诉他一切,唐谷雨是否会相信她暂且不提,首先她命就没有保障。万一唐谷雨真像阿清说的那样,一怒之一刀劈过来把她砍死了,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白尴尬:“我了件亏心事,怕睡梦中被人砍,这两日暂且在床底躲一躲。”
脑袋里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