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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咒印,叫窥世咒。白打在小猫崽上以后,可以通过它的视角查探外界发生的事。
堂上的谢杳哭哭啼啼:“碧霄间好歹也是第一大宗门,办的比赛若是被挽玉观赢了倒还说得过去,好歹挽玉观也是仅次于我们的宗门。但若是被一个不知来路的野丫赢了,岂不是丢人丢死了吗?”
她先是有片刻的愤怒。这人是变态吗?把她搞得半死不活还不够,还要扒光她衣服让她尝尝耻辱是什么滋味吗???
她不了解碧霄间的地形,只觉小猫崽迈着四个迅速跑跑,转了十几弯,穿了几十门,等她的时候,嗖地溜了一间大堂。
这是唐谷雨的房间?
她环顾四周,枕席间淡淡的药草香,房的布置……
“何况,这野丫整天缠着师兄,老往师兄边钻,安的什么心师兄看不来吗?”她莲步轻移走堂,眶红得像是两个桃,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我是为了师兄好啊。”
借着小猫崽的睛,觉得寻常路边那些踩到了都不心疼的草草都变得大,就连绕着小猫脑袋飞的蚊,都大得欠揍,让她忍不住想一掌拍死。
再看仔细些,唐谷雨握着衣服的手背上青暴起。他的略微有些颤抖,脸很难看,嘴抿着,目光锐利,仿佛别人一靠近他,都能被他的神杀死。
她愕然,衣服呢?
堂氛围似乎很张。
小猫崽的嗅觉很好,光靠着气味上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小猫崽听了她的使唤,拱了拱背,“喵嗷”了一声,迈起小细儿走了门,顺后一勾,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来。
但,愤怒过后,她又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现在不仅上一都不痛了,她还活蹦的,好像浑上都充满了气力。
白嘴角勾了勾,是只有灵的小猫崽。
他这是,生气了?
难不成,中间有隐?
唐谷雨立在大堂中央,还是白的束发带,白的衣袍。她顺着小猫崽的视野观察,发现他的右手握着些布料。据布料的泽和材质判断,应该是谢杳代唐谷雨送给她的衣裳。
大堂门闭着,小猫崽是从窗格里挤去的。只见堂室的上首坐了个方面阔额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边上立着谢杳,另有几个老者和中年男人分两列坐在堂两侧的雕檀木椅上。
白四翻找,也没找到自己的衣裳。
白想门,却又没有衣服。目光兜兜转转,停在枕畔的小猫崽上。她伸手在小猫崽的肚上写了个符,:“去,去找唐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