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觉回神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早晨。清晨暑蒸腾,昨晚她睡得混沌不分,居然整个猫都钻被窝里去了。
蝴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唐谷雨说话,白起初还忍得,到后面便都是宗门中的事了,说得她愈发困怠。
白本就一个月没好好休息,现更重,唐谷雨上很,手偏又给她顺顺得恰到好。许清明声音也温柔,人声刚刚好。白盯着桌上这盏荷灯,两个直打架。渐渐地,荷灯从一个清晰的象逐渐变为一团模糊的橘黄光影。撑不住的那一刻,前一片漆黑。
夏季的夜山上很凉,几缕冷风钻床帏,白打了个寒颤,意识往温的被窝里钻一钻。还有冷,再钻一钻。
最厉害的药师,当属青仪兄你了。”
听听,多么不识人间疾苦的一句话。
我,不,缺,钱。
白的心里又慨一番。接着,唐谷雨说了一句让她十分羡慕的话:“酬金倒不必,我不缺钱。”
不晓得过去多久,白迷迷糊糊觉到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抱着她的人仿佛站了起来,耳边有传来一阵布料声。一双手将她轻轻放,当即在一个舒适柔的地方。
年轻……年轻真好。
一团邪火蹭蹭蹭蹿了上来。
白到一阵欣,他总算要离开了?她终于可以变回原了。
她掰着小爪算日,今日黄历,诸事不宜……她暗暗定决心,以后门前得先算算黄历。
她早早地被闷醒,一睁,看到了从前从未见过的不得了的光景,脸唰地红了。
白听了蝴蝶这一番话,心里有些慨。她原以为蝴蝶就是个不懂人间疾苦,事全凭的富家公,原来……他也有一颗救世之心啊。
白回想了一自己穷得发酸的百金家财,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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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看唐谷雨的神很是真诚,他:“你若肯试试,酬金我来付。”
白实在是睡糊了,一舒服,就四脚朝天继续睡。
唐谷雨沉默了一说:“可以。”
“果然是我认识的青仪兄,”蝴蝶笑得风且豪迈,“那待青仪兄伤好全了,来许府找我即可。”说着抬起了手。
只见蝴蝶自来熟地拿起唐谷雨桌上的茶壶,给唐谷雨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摆明了是要久坐。
也是,想来像蝴蝶这样的人,没事就挑衅唐谷雨,还能到不被厌恶的,应该也是上有值得唐谷雨欣赏的品质罢。
白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