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她记不起来了。
整个人躺倒在地,当即失去意识。
小白狗不懂她的意图,玩被人夺走,咙里呜哩哩呜哩哩地叫着,很是委屈。
难说,当日她没有遏制住自己的邪念,嘴碰过去的时候,唐谷雨刚好醒来,恼羞成怒把她打了吗?
这么一想,白心中惊喜一阵愉悦一阵。可是立刻,疑惑又推翻了她的猜测。唐谷雨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就算他是这么随便的人,那事后她总该有些觉罢?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啊。
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好像记不起来了?
小白狗不肯罢休,就在白要起时,朝她猛地一扑。
没有防备的白被撞了个踉跄,手一松。见蚀梦草使劲从自己手中迅速蹦迎面扑来,白脱而一声“糟糕”。
可,唐谷雨要是打她,总该把她丢在荒郊野岭比较合适,万不会再让这个贼躺在自己床上罢?
她努力回忆,总觉得脑里有好大一块空白。依稀记得,自己刚从临安回来,一月未见唐谷雨,相思难耐,于是就变成了小猫崽跑来了碧霄间。
她迷茫地挠了挠,一床锦被、素雅床帏,榻间熟悉的药草香。心一,为什么她会躺在唐谷雨床上?
白撩开床帏,房中无人,只有一猫一狗,四只炯炯有神的睛盯着她。
想不到如今六界结界被打破,它居然也跑到人间来了。
莫非,是嘴碰过去的时候,唐谷雨刚好醒来并接受了她,自此意缱绻绵绵不断,所以她才会躺在这个地方吗?
心震惊,她竟然是如此荒冲动的人吗?!
想到这里,白挠的手大力了些,几发簌簌落。她张着嘴都合不拢了,立即作了一个十分可怕且荒的猜测。
她一路回忆,思绪最后断在了自己变成小猫崽的模样,碰完唐谷雨的鼻尖又犹豫着到底可不可以亲他嘴的那一。
于是,她又顺着思路作了一个十二分大胆且香艳的猜测。
她莫名其妙地坐起,怀中冰凉,发现自己怀里正抱着个药罐。
睁的那一瞬间,白有些茫然。
倒地的那一瞬间,她心里想的最后一句话是:这玩意儿实在是太恶心了。
白摸了摸小白狗的,开:“乖,不要闹。”
睡得太多,醒来后就容易失眠,十分折磨人。白对这玩意儿可谓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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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蚀梦草在小白狗面前蠢蠢动,白一惊,立刻从小白狗爪夺过。
三日后,好心又倒霉的白昏昏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