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之中意,白褪去他的外袍,手一路游走去,正要解他腰带时,手却被他钳制住。白无辜地抬。
记忆空了一大块的白当然领会不得他这话的意思,反倒解析了另一层意味来。她觉得,唐谷雨是觉得她太累了,是以还须多加休养。便也收了手。
所以当然有必要补回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蚀梦草的认知,难蚀梦草还有让人变得粘人或是神错之类的功效么?作为一个药师,有必要找棵蚀梦草来研究一。
唐谷雨严肃:“你冷静。”
唐谷雨不明所以,她为什么前几天还说只把他当朋友,如今却突然如此粘人?还使劲赖在自己边?蚀梦草竟有此等不为人知的奇效?
她:“那好,那你自己记得要敷药。如果伤裂开的话,我会心疼的。”
像他这嘴的人,嘴上说着还好,指不定上伤得多厉害。何况,白脸略略发,他们先前动作如此激烈,像自己这修仙的都不住了昏睡三日三夜,那么唐谷雨本就负伤,指不定伤就又开裂了呢?
白觉得,既然他们已经发生了什么,她却忘记了,这实在是一个大闷亏。
将手缩回去时,手恰好碰到一个冰凉。她顺手拿起被丢在一旁的药罐,打开看一看闻一闻,这个制药风格,看上去和自己很吻合。
她到自己靠的人整个都僵了,心想会不会是自己的表达太过直白,唐谷雨有吃不消?或者是唐谷雨并不习惯白天行事,于是暗决心,晚上再行事。了发胀的脑,理所应当地躺在唐谷雨的榻上:“我觉得脑里好像有些空,可能是太累了,再睡一觉罢。”
白撇了撇嘴,唐谷雨居然连这等简单的小事也不舍得麻烦她,真是太贴心了。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光。
唐谷雨看了看她,握住那只正要继续褪去他衣裳的手:“不必。”
第40章 大暑·三
的时候,看见有蚀梦草从她边溜过,他就知晓,她是中了蚀梦草的埋伏而昏睡。可,蚀梦草也就是偷记忆让人昏睡而已。
唐谷雨:“还好。”
她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僵了僵,显然是被她一句麻的话麻到了,趁打铁:“你害羞什么?我们都这么亲密了,这一两句话算什么?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说完伸另一只空余的手揽住他的脖,蓦地,在他结边上亲了一。
白估计,这是自己什么时候给唐谷雨炼的敷伤膏药。问他:“你上的伤怎么样了?”
接着,让他更惊讶的是,白竟然不仅靠在他怀中,还要开始剥他的外袍。
白:“我帮你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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