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杳满脸通红,羞耻得中泪。慌之,她突然指着白:“她,她胡说!贱民胡言语,如何能信!你们疯了吗!”
唐宗主又与她寒暄了几句,闹事的众人自知羞耻,见白不多计较,也就赶遁了。
有人惧:“竟是天上真人的弟么……若太虚真人得知自己的弟造人非议,怪罪来的话……”
谢杳发青的脸,立刻黑如锅底。
握着令牌,“还有,我和唐谷雨发生什么,是我与他的事,旁人没有资格非议。”
“谢师妹,我们可以理解你思慕青仪心切,可也不能这样的事来呀。”
抬首看向众人,冷声:“如何?你们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
既然唐谷雨的事已解决,她的气也了,所有人都吃了教训。想来唐宗主顾虑颜面,也不会轻饶谢杳。白觉得,她没必要再多此一举。
“谢杳竟是这样的人!”
唐宗主当然不敢得罪太虚真人,立刻:“阿杳,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
白:“这是你们宗门中的事,我一个外人本也不该手。唐宗主且自作定夺。”
“师,你怎能平白污青仪师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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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恭敬吓了一,而已,竟能决定那么多事。在修者中,本该众生平等,而今他们却是最仰鄙低的人,何其讽刺。
啪。
谢杳的脸上多了五指红印,登时噤声。
白拾起令牌冷看她:“只有亲传弟能握的令牌,安能有假?”
谢杳看着白,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中两滴泪。
“闭嘴。”白伸手。
青仪修士转圜:“我们真的错怪青仪师兄了罢?”
鸦雀无声。
就是谢杳,先是差把白害死,而今又污蔑唐谷雨,竟还不知悔改。新仇叠旧恨,白看着她这等模样,怒不可遏,忍无可忍……
啪啦一声,令牌跌在地上。谢杳吓得双膝发,跪在地上。
唐宗主对白作一揖:“白姑娘,对不住。今日之事,先前之事,皆是碧霄间的过错。白姑娘想如何解决?”
白尚未来得及继续说去,谢杳突然朝她扑过来夺过令牌。令牌手的瞬间,刺啦刺啦开始冒烟,谢杳的手被上古仙泽灼一鲜明的伤痕迹。
杳:“你不是觉得我说的话无法令人信服吗?太虚真人亲传弟的话,也无法令人信服吗?你们不是很讲究的吗?”
“师你竟这等事来!”原本扶着谢杳的女修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