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难不成他就喜这刺激?或者他上有什么是她不能看见的?
“不要。”她红着脸将绸带往扯,卫澧抓着她的手哄她,“乖乖的。”
床上倒是会说好话哄人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天黑了,吃了晚饭,卫澧搬过来一摞空白的请帖放在她面前。
赵羲姮坐在罗汉床一边,上盖着薄毯,狗儿睡在薄毯上。
罗汉床中间是一张小几,上着灯,照得橙黄橙黄的,极为温和煦。那堆请帖就摞在那张小几上,卫澧褪了鞋,坐在另一边,与她隔了一张桌,怀里抱着个琉璃盏,盏里放着冰镇过的樱桃。
“这怎么都是白的?你没写?”她翻了翻后。嗓颇为哑,于是抿了蜂咙。
“等你写呢。”卫澧坐在一边儿吃了只樱桃,他才不写呢,那么多人名,麻烦死了。
“这些是平州所有将领的名字,你先照着写。”他指着桌上的名单。
樱桃甜的,一个个有鸽那么大,红的发紫,晶莹饱满,丰沛。
他挑了个大的,捻着,倾过去,递到赵羲姮嘴边。
赵羲姮目光还落在名册上,也不知卫澧递了什么过来,一咬住。
“甜不?”他问。
“嗯。 ”她皱了皱眉。
“甜你皱啥眉?”
“这人也太多了吧。”真要她写,那得写到手。“你手底就没有过写字好看,然后能帮忙写请帖的?实在不行,山那代写家书的先生也行。”
“你彪啊?成婚的玩意能给外人写吗?一儿诚意都没有。”他弹了赵羲姮一个脑瓜崩。
赵羲姮嫌弃极了,赵明瑾当年娶太妃的时候,请帖都是礼代为书写的,在承明殿设宴,到了她嫁人,怎么还得自己写请帖?
行吧行吧,看在卫澧小门小的份儿上,她乡随俗。
“再来个。”卫澧又递了个樱桃过去。
赵羲姮可哪儿找帕,要把中的樱桃吐来,卫澧将手掌摊开,“吐吧。”
“这不太好吧。”她尖抵在上。
“废话还多,平常亲的时候都不嫌你埋汰。”
赵羲姮脸一红,把吐在他掌心中,然后叼住樱桃,腮帮有儿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