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是添妆的贺礼吗?”
赵羲姮拿起来,好像很喜的样,“就是补办个婚礼,你还这么多的钱来给我添妆。”
“就算补办的那不也是婚礼嘛。”陈若楠看她没有嫌弃的意思,暗暗松了气,“你还送了我婚宴的请帖,我总不能空着手来,多丢脸。”
赵羲姮自小的珍奇东西多了去了,这样的金钗甚至都显得有些简陋,但她却很兴。
之前和亲,因为不算是正正经经的成亲,嫁去也就回不来了,朝中命妇估计也是觉得她没有什么讨好的必要,加上皇后的暗示,所以没有一个人来给她送嫁添妆,年幼时候的朋友已经多年不往来,也都淡了,所以她临走时候冷冷清清的。
这么算起来,陈若楠的礼还是她成亲得到的一份。
“我特别特别喜!”赵羲姮摸了摸金钗,细声细语的冲她一笑。
陈若楠觉自己心骤停,她捂着,目光呆滞。
你就说一个大人儿冲你笑,你能得住吗?人儿好甜啊!
她这人,绪来得快,所以格外容易被人击中心脏。
保持着这样乎乎的状态,她同赵羲姮说了一些话,脚步飘忽的走去,门右拐,正巧看见在院门前晒太的谢青郁,谢青郁冲她淡淡一笑。
什么神仙?
陈若楠又被击中了心脏,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
她这时猛然回想起当初卫澧将钱袋砸在她面前时的场景,似乎也没有那样震颤了,也不觉得多好看了,他哪比得上人们一笑倾国倾城。
陈若楠叹自己当初还是年纪轻见识短,所以才会被迷惑了心神。
自姜溯受到从平州来的请帖后,就陷一暴躁状态,觉自己被愚了。赵明瑾信誓旦旦的说,要将赵羲姮嫁给他,他等了两个月,结果就等来平州一封近乎遛狗似的婚贴。
现在距离请帖上成婚的时候只有不到十天,他就是飞也飞不过去,卫澧压儿就是没诚心邀请他去,不过是用这一封婚贴来羞辱他,用婚礼来宣誓主权。
当然平州离得远,他的暴躁自然不能对着卫澧发,离得近的赵明瑾就遭殃了。
冤有债有主,这事儿是赵明瑾挑起来的,怒火也合该由他来熄。
赵明瑾被气病卧床才好,便听说姜溯夺了他的一座郡,当场又气病了,满嘴燎泡。
留给他的城池不多了。
卫澧好歹占据一州,他大婚,各州碍于面,表示友好,也纷纷送上了贺礼,祝他与夫人百年好合。
礼照旧锁库房,钥匙照旧在赵羲姮手里,她现在变得愈发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