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郁那个人,对他都不会大声说话,甚至将被他杀掉的人和使臣好好安葬了。
但是卫澧也没说啊。
难现在况急到有了今朝没明朝,要提前一个月过年了?
卫澧憋了半天,回忆里一闪一闪的全都是不怎么好的场景。
卫澧还在朝她靠近,赵羲姮撑住他的膛往外推,“你别再往前了,我要倒在桌上了。”
唯一可说的就是距离过年只剩一个月了。
赵羲姮自己说完之后,心里陡然畅快了许多。
不就是翻旧账吗?翻啊!她又不怕!
他最后将酒坛上的泥封敲开,给两个人倒了两碗酒,自己
连这么重要的日都记不住。
她眉锁,卫澧一看她就是不记得了,不由得怒从心起,悲由心升。
卫澧被她说的浑颤抖,他当时,当时以为自己是很讨厌赵羲姮的,所以对她那么差。
“那我也冷!后来到了郡守府,你还让我睡地上,结果第二天我就发烧了,你还好意思提第一次见面?”
卫澧将酒咣当一放在桌上,撩起眸看她,漆黑的瞳孔中有痛闪过,“你难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你说我为什么不去前线来你这儿?”
向前近两步,他一把掐住赵羲姮的手腕,“你心里压儿就没我。”
卫澧天天摆一副自己对不起他的样给谁看?
他像是被踩泥泞里,五官被沉重粘稠的泥土糊上,不上气,心的酸疼,大脑一片空白,嗡嗡直叫。
这人,恐怕连句重话都没对赵羲姮说过,与他相比,卫澧找不自己满到底有什么优能让赵羲姮喜起来。
她意识退后两步,卫澧步步,她的腰碰到桌沿,退无可退了。
她仔细想想好像是。
但这不算好的回忆,他竟然还当成了什么应该纪念的事?脑没病?
他想张嘴给赵羲姮歉,连带着上次那件事,可嘴就像是粘住了一样,“对不起”三个字,愣是一个也说不。
别。
卫澧脑海一阵尖啸。
不对不对,难今天是卫澧生辰?
赵羲姮被他谴责的神看得心里咯噔一qing,心思一从平州危亡偏移开了。
她难不成没光,偏偏不喜得好的,不喜读书好的,不喜脾气好的?
赵羲姮现在理也直了,气也壮了,趁他不被,一把用力将他推开,“我就记不住怎么了?你还好意思说?人家都是什么看灯元宵节相遇,你跟我冰天雪地在背上,风得我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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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澧嗫嚅了半刻,最后僵,“那我不是给你盖披风了吗?”
赵羲姮愣住了,“……”
不过越想越气,卫澧以前竟然对自己那么差,要不是他提起初见那茬儿,她都快忘了。
去年这个时候,她在什么来着。
今天难不成是什么很重要的节日或者纪念日,她连自己对卫澧余怒未消都顾不上了,连忙检索回忆。
这时候,他难免想起谢青郁。
初见的日?
“赵羲姮,今天是十一月三十,咱们两个去年第一次见面的日。”
十一月末,那时候她才刚到平州,好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
分明是他对自己不好的时候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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