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桓!”就是宋将军。
“我前几日透想要发兵句丽的意图,他今夜当着众人的面儿竟然阻拦我,半儿脸都不给我留。”卫澧气愤的一锤桌。
赵羲姮惊诧,“你真的要攻打句丽?现在?”
卫澧,“不行吗?”
“句丽频频在我手落败,又因为句丽王和世分江而治势力削弱,现在我军中士气正昂着,怎么不能打?况且句丽王一儿歉的诚意都没有。军中其他人都赞同,偏偏那个老匹夫要拦我。”
赵羲姮更惊诧了,她原本以为卫澧说要发兵句丽就是一句戏言,但想想他对外自大好战的,也觉得合合理,“你如今发兵,有几成的把握?”
“七成。”卫澧将她的手拉过来摆,胜率还是很大的。
“那你预估伤亡在多少?”
卫澧答不上来,他单知举平州兵力,是能将句丽尽数攻的,“如今青州与幽州元气大伤,即便平州伤亡惨重,也没有后顾之忧。”
赵羲姮眉蹙起,心里并不赞同。
卫澧这样不将人命当成人命,只当成取胜的筹码,实在不好。
阿耶的手札中有写,他往年在幽州与鲜卑开展的时候,时值冬日,大雪漫,北风萧瑟。人虽不缺吃穿,但匹用的草显得俏,将士们虽然英勇且意志,但到底都是人,也会觉得严寒。
守城的时候都有许多人冻掉了耳朵,冻坏了四肢最后不得不截去的也不在少数。
幽州都如此,何况更加严寒的平州呢?若此时举兵,恐怕不但有人会冻坏,更有甚者会冻死。
着卫澧不拿人命当人命的使唤方式,也不知要额外折损多少人。守还成,攻的话最好还是从计议。
宋将军是老将,他经验丰富,劝谏自然是有他的理。
“幽州新得的六座城池你安抚好了?”她问。
卫澧脸上表一僵,“有陈若江呢……”
安抚民心这细致活儿,他不来,但是陈若江擅,跟个老妈似的。
“这次伤亡是多少?抚恤金你放了没?”赵羲姮将手从他掌中来,抓了把瓜把玩,压住心中逐渐升起的怒火。
卫澧坐,,“陈若江在了……”
赵羲姮眉皱的更了,“那平州现在的粮草足够支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