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哪好意思说,捂住泛红的脸,“你去把栀栀抱来。”
“栀栀碎了……不是,是睡了。”卫澧咬咬她的耳朵,紧张的大舌头啷箕的。
“那把她叫起来。”赵羲姮依旧捂着脸闷闷出声。
“叫起来也没用,她吃饱了。”他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瞄向她的脸,但目光又有些羞赧的微微躲闪。
“但是,那个……那个我可以帮你……”他清清嗓子。
他脸跟着了火似的通红,赵羲姮也快熟了,捂着脸死活不敢看他,非常抗拒,“不行!”
“行的,医师说行的。”卫澧悄悄解她扣子,“我吸出来和栀栀吸出来一样的,大不了上次你输给我的那件事情换成这个,你看我多好,明明是帮你,但是还抵消了一次你的欠条。”
反正不管是把那十三本书里的姿势都试一遍,还是这个,都是他占便宜,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他将四周的帐子都放下了,围出一个密闭的空间。
“阿妉,它们大了好多。”卫澧悄悄跟她说,语气里带着惊喜。
“闭嘴,你再说就滚出去!”
“不行,不吸出来你会疼还会发炎的……”他还是叭叭叭在说话。
赵羲姮闭着眼睛捂耳朵,老色批,混蛋玩意!
听不见听不见,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111章 茱萸红
烟花隐隐的响声传进地牢中,被铁索拴在墙上的老高句丽王缓缓睁开眼睛,干涸的嘴唇上下碰了碰,“水……”
迟迟没有人应他。
过了许久,才有一个狱卒,端着饭菜和水来,饭是大白菜和窝窝头。高句丽王也顾不得难吃,呼噜噜吃得香甜。
卫澧自打生了女儿后,就愈发抠门了,以前时不时还能让牢里的人沾点儿肉沫荤腥,现在整日清水白菜土豆,抠搜下来的钱一半投在军备,一半收进私库里。
外头几个狱卒说话的声音隐隐传到他耳朵里。
东北这片儿民族多,语言也多,他是扶余族人,自幼除却要学扶余话,还要学汉语、靺鞨语,自然也听得懂狱卒们说什么。
今日原来是卫澧女儿的满月宴,怨不得这么热闹。说起卫澧的女儿,他又免不得想起自己的世子,那个带人在南高句丽独立了的儿子。
他原本对那个儿子充满了怨怼和恼怒,但现在只有深深的思念和期盼。
想到大军进城前,自己的王后打晕自己携细软逃跑了,他觉得自己以前一定是被辣白菜蒙了心,才说出要废掉世子那样的话。
希望他的儿子能不计前嫌,救救他这个老父亲。
高句丽世子对这个父亲也的确算是情深义重颇有孝心了,他但凡当时再狠一点儿,干脆带人逼宫篡位也算痛快,但最终还是不忍心,只分了南高句丽。
他还是怕自己老父亲死的,于是同卫澧再三商议,将两地交界平壤划给平州,用来交换高句丽王。
卫澧不同意,寻思这么点儿地方是打发叫花子呢,要么从汉城开始分,要么就干脆别分了。
南高句丽本就不大点儿的地方,从平壤到汉城几乎占据了一半的疆土,真听卫澧的话给分出去,那剩下的地方就跟不咸没差多点儿了。
卫澧只是最近既要忙着陪媳妇儿坐月子带孩子,又要忙着盯矿山的进程,还要去看沈都安在山下种的一片水稻,最后还得收验新建成的女学,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滴溜溜转,实在抽不开身,不然就不同他扯皮,直接一鼓作气将南高句丽攻下了。
矿山不是一日能开采出来的,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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