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这种衣服,到时候穿出去有种莫名的羞耻,但还有些新鲜,她和卫澧都有,当然不能落下栀栀了。
有生意不做是傻子,老板娘一拍腿,忙应下,“好嘞!”
老板娘走后,赵羲姮看着衣裳就脸红,“收起来收起来。”
她催促。
卫澧前几天问她有没有那种衣服,原来问的是这个?有衣服穿不就行嘛,干什么非要搞这些?
小桃将衣服抱走。
“算了,放这儿吧。”赵羲姮又叫住她,等一会儿卫澧回来试还方便。
“咳咳。”小桃咳嗽两声,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主公一个月零花钱才多少,都敢做二两银子的衣裳了。”
她拼命暗示,给卫澧上眼药。
赵羲姮扒拉手指头算算,他以前有点儿私房钱,搁外头挥金如土她是知道的,后来私房钱用光了就消停节俭了。
现在每个月一两银子的零用钱,当然做不起二两银子的衣裳。
怪不得这次没直接给钱,让人往山上送呢。
…………
杨泽笠怼怼陈若江,“你去。”
“我不去,你去。”
“我不敢,你跟主公时间长,你去。”
两个人推来让去,被卫澧察觉了,“你们两个有屁快放!”
陈若江借机把杨泽笠推出去了,杨泽笠回头瞪了陈若江一眼,抓抓头忙跟卫澧解释道,“就,就也没什么,兄弟们今晚要去聚会喝酒,想问问主公您……”
喝酒?卫澧其实去不去都可以,他下意识摸了摸一文没剩的口袋,他若是去喝酒不请客的,是不是显得有点儿抠?不太好吧,还是不去了。
“我不想去,你们自己喝就行了。”
杨泽笠还想再游说,只见卫澧头也不转地大步走掉了。
陈若江挠挠头。
主公刚接手平州第一年,凶名在外,手下将领不是不会出去聚会喝酒,但都没一个人会告诉他一声,这两年倒是好多了,大家喝酒吃饭都会邀请主公,但是主公也不常去。
明明都是多好的交流机会啊。
栀栀趴在琉璃窗上,肉嘟嘟的小脸被挤扁了,看见卫澧从外头进来,一边拍窗,一边“呀,呀~”的怪叫,眉毛都扬起来了,十分急切,好像要穿过窗子去找他。
她最近在长牙,口水拉丝儿的往外淌,赵羲姮用帕子给她擦干净,抱在怀里。
栀栀对卫澧的态度很复杂。
见不着了总是,“呀呀”的念叨,远远看见了还会激动,但见着了还不让他抱,一直找娘亲。
大概就是远香近臭。
卫澧风风火火跑进来,捧着赵羲姮的脸亲了一口,然后把他的小胖墩儿闺女抱起来,栀栀挣扎着要找赵羲姮。
她不让抱,卫澧就不信邪,偏偏要抱,把她禁锢在怀里,看她红着眼睛冲赵羲姮张手,然后呜呜呀呀的,扁嘴下一刻就要哭了。
“你跑啊,你倒是跑啊,不还是得乖乖在我怀里,小白眼狼!”卫澧掂了掂她,死活不撒手。
栀栀哇的一下哭了,哭得极凶,赵羲姮连忙把她接过来安抚,剜了卫澧一眼,“你一天天就知道逗你闺女。”
栀栀哭够了,抱着赵羲姮的脖子打奶嗝,看样子要睡觉。
装成衣的盒子就摆在一边儿,卫澧跟没看见似的,赵羲姮咳嗽一下,把盒子推过去提醒,“你订的衣裳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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