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3/3)

殿中，庄妍音端着青瓷骨碟中早熟的枇杷从偏殿来，臂间搭着牙披帛，吃着甜甜的枇杷、弯起眉听殿外那声“皇后千岁”。

卫封凝望她乖巧的吃相，抿：“满意了吗？”

“嗯！是哥哥公允睿智。”

“还是皇后之功，是皇后端慧贤淑，恤朝臣。”卫封温声唤，“过来。”

庄妍音脚步轻快，步上汉白玉石阶，脖颈间铃铛项链清脆作响，被卫封拉到了膝上落座。

他大掌搂着她腰，她怕会有朝臣撞见这媚惑君王的姿态，从他膝上坐到了龙椅一侧。

衫衣薄，她常把翠青、秋绿穿得鲜妍，卫封望着她角的枇杷果，抬手温柔拭。

“枇杷好吃么？”

“还有酸，但也好吃。”

卫封轻轻笑起，吩咐福轲从泔南运送甜枇杷来，双目不曾从她脸上挪开。少女玉颈修，吃得可而满足，心曲线曼妙起伏。他手指拨动翠青刺绣外衫，殿上人也识趣地埋首退了大殿。

香肩上的纤细绑带颜清丽：“近日亵衣喜藕荷啊？”

庄妍音拉好衣襟，双颊微微发：“嗯，衫薄透，里面颜淡些才不会透来。”

“哦。”这一声磁蛊惑，卫封垂首：“朕方才帮了皇后，皇后要怎么谢朕？”

她被他圈在龙椅中，眨了眨：“皇上不是帮的自己的大臣么？”

“受贿罪证在，朕大可不帮，朕只是想看皇后展笑颜。”

她怔愣：“你当昏君？”

卫封眸底笑意戏谑：“当。”

天旋地转，她手中骨碟掉落在地，剥好的枇杷玉阶，后背也碾在御案上。

时间像是不会走，慢得庄妍音气不接，难耐地仰起玉颈。直到殿外响起几大臣的求见声，她才有了机会，急促地说：“来人了……”手指被她咬在中，想压住这难耐的声音。

卫封用堵住了她的呜咽，没有理睬殿外的求见，赤红的落在她上。

他嗓音带笑：“够不够？”

“皇后不说话，朕就当是不够。”

直至从丙坤殿书房离开，庄妍音双仍打着颤，青杏候在央华门，唤了一声“皇后”来接她臂间落的披帛。

庄妍音浑发抖，面颊瞬间烧得。

这声皇后……

她现在终于又更了解卫封了，他平日里温柔唤她小卫，亲密时呢喃音音，但是起来却唤这声皇后。那一声低沉笑，灼噬。

夜间卫封自外几工事视察回来，直奔央华，沐浴后肩披着寝衣，衣带也不曾系，就这般埋着修健硕的双走来。

庄妍音怔愣望着近前来的他，飞快拉上帐幔：“你回你自己的殿去睡！”卫封脚步未停，站在床前。庄妍音坐在床中，视线正到他腹，她中仍拒绝他靠近，但是却咽了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