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他明明已经改变了过去,让那些不好的事都没有发生。可乐延只是看着他冰冷的笑着,最后破了一个大,血不止。
她这就要走了……
“你怎么……”
“林执。”乐延走到门,又顿住了脚步,回对他说:“对不起,之前那句话,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不许动。”
“既然不舍,也不用那么快搬走吧。”程练在一个月前突然听她说要离婚,连程序都走好了,就差双方签字,这雷厉风行的态度,真不像那个事事温柔贴的尤乐延。
很快她就为她理好了伤。拿起医药箱:“好了,记得别碰。我还有事,要去一趟,午会有人替我来收拾东西,你不用,好好休息吧。”
“搞不懂你们这些已婚人士。”程练喝了一酒,又看了看好友的神,只见并不是太好,蹙眉问:“你没事吧?”
他在心底叹气,他们这合法夫妻怎么就当成了这样。
“乐延,你如果不演员,想什么工作呢?”
了问题,或者不如说从到尾,乐延就没有过他,那么不怎么回到过去,都是惘然罢了。
“我很混,同时也想他一把,可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选择骗我。”尤乐延想着他那纵横错的伤疤,心里就疼得厉害:“他本就不相信我!”
林大总裁开始没话找话。
尤乐延听他这样没脸没的说话,更是没搭理他的心思,便专心致志地替他理伤。
***
他的目光狠去,如果让他知是有人故意要伤害他的妻,那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曾经为了演好一个外科医生的角,特地聘请了一位教授来教她合伤的手法和医用知识,前后了一年多的时间,除了不能替人手术,合这样的伤对她更本不是难事。
他了一个并不安稳的梦,梦里的乐延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她。
他很想和她说说话。
他本来想起的动作立刻顿住了,很听话的乖乖不动了。
尽林执很不舍,但很清楚此刻不能勉她,况且他也还有很多事要调查清楚,关于上一次那个意外的发生……
酒加上失血,还有穿越时空的后遗症,让他很快没了意识,双闭上,昏沉睡去。
她失语了片刻,实在是对他无可奈何得。
那句话?哪句话?
倒也只是想想。
程练不解:“为什么,你不是很他吗?”虽然她看起来对谁都一个样,但对林执绝对是最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医院的气味很难闻啊。”他的姿态彻底放松来,笑着说:“况且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呢?”
“……就是因为决定不了什么职业才会选择当演员呐。”她笑了笑:“什么都想尝试,所以就当演员了。”
“乐延,我会很快接你回家的。”
尤乐延仔细地用碘伏消了毒,再取医用的合线,她的手上早就好了消毒手,准备替他合伤:“也不知你到底是什么怪病,从来不喜去医院。”
“乐延!!!”他猛地从梦里惊醒,睁开还是眩得很,却觉自己的手臂有一刺痛,他侧首一看,竟是乐延在为他理伤。
尤乐延摇摇:“没什么事,可能没睡好。”说起这个,她的表变得忧郁:“我好像了一个很恐怖的梦……记不清了,但是我依稀记得,我被一很的钢了……很痛。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你不在意就好……我都这样了居然还说你。”她颇为自嘲的摇摇,“好了,我要走了,再见。”
尤乐延抱着双膝,叹:“多一天我都不想面对他了……”
林执恍然,然后赶忙:“你不用歉,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病。”
可林执看着她无比认真的眉,却是心难耐。他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昨晚才亲密纠缠过的丈夫,可林执却许久没见过她了,刚见面就被迫面对她去世的事实。
她说这话的时候真是可极了,红弯成一个温柔的弧度,目光如月的清渠,透亮又灵动。林执很想吻一她的。
尤乐延听见他语气严肃认真地说着,脚步顿了一,却没有回。
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尤乐延笑叹了一,又走回他的边,蹲,认真地瞧着他:“我说你有病,抱歉,这不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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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跑我这喝闷酒来了?”程练看着一个劲酒的好友,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