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季见汵说。盛颂金融市场失控,他临危受命,有一段时间,几乎日夜不休,去M国的次数少了一些,但从没间断过,回国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仅仅是在两周前。
“季总辛苦了,我们现在苦尽甘来。”舒汀完喃喃道。
这九年是他们走过最漫长的路,但好在这条路,越走越顺遂,他和汀汀都在很努力地朝对方奔赴,直到她回国,熬过所有,苦尽甘来。
“嗯。”季见汵低声附和,“苦尽甘来。”
舒汀完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季见汵俯身,与她十指相扣,轻轻啄她的唇,说:“嫁给我。”
舒汀完没说同意,只道:“季总年纪不小了,今晚别避孕了。”
她回国就已经是做好了所有准备,和他结婚的准备。
成年男女,融合在早就对彼此熟透的身子上,仿佛是如鱼得水。他成年男人的体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
耸收间腹肌上滚落下来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她腰肢、双腿。
舒汀完腿软得没了力气,缠不住了,就要软绵绵地滑下来,又踩不着地,腰细的他一条手臂就钳牢了。
墙上的相框像是要掉下来。
好让人欢愉又难受,舒汀完终于难捱地哭了起来,低啜着抽抽嗒嗒求他:“去…去床上。”
季见汵没去床上,边走边对她讲:“叫老公。”
“呃。”她轻轻溢出一声,抽嗒得更凶了,“不要走这么快。”
他将她带到了外面的沙发上,正对面,是一面明亮的镜子。
季见汵抱着她陷进沙发里,她坐在他身上,陷到没办法再深,舒汀完没力气,趴在了他怀里,季见汵一手,指间拢在她发间,偏头和她接吻,一手帮她。
她的嘴唇努力吞吐着他唇舌的进犯。
高中时大家都说他长得冷淡白,可和她一比,身后的镜子里水蛇一样的腰与腰下禁锢着她的掌仍然是冲击着人感官视觉的晃眼色差,那一身雪白时高时低,他英俊的面庞半掩半露,舒汀完根本不想再回头看。
直到天亮了,她才终于枕着他的胸膛,睡了过去。
中午舒汀完终于醒了来,季见汵手中掂着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打转,她肚子涨涨的,黏腻难受,异地九年,季总没吃饱过,现在的年纪,如狼似虎,回国第一天,她时差都没倒,困到睁不开眼睛,他都哄着她小小来了一次,有什么还在她肚子上,舒汀完推他的胸膛,不想再要,嗓子暗哑,抬眸对他说:“我想去洗澡。”
洗干净后,季见汵用被子将她包起来,揽她在怀里,给她吹头发,舒汀完从被子里伸出来右手,举起来对着窗外看了看,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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