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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在酒吧驻唱，怎么可能穷到问更穷的人借钱？

沈念晨不太愿，可周遭都是老师，他一个中生在里面，有什么动作，都上收到无数“死亡凝视”。

很快赵自豪就回复了过来：没关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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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会选择息事宁人，将风险降到最低。

顾曦挑挑拣拣，选一些能说的讲给了沈念晨听。

“不是。”顾曦叹了气，“这不是报答不报答，朋友之间，并没有多复杂，谁更需要另一个就帮助。”

来了以后，陆续听说了蒋坤的校霸事迹，他更以为蒋坤也很纨绔。

这反差吊起了他的兴趣，哪怕仍然坐得歪七拧八，可忍不住认真倾听着。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赵自豪这人，看着是个傻乎乎的老好人，可一个傻还能够给自己赚足学费，帮助父亲还债。

从小生在娱乐圈，耳濡目染，总会见识很多尔虞我诈。

结果，从顾曦嘴里听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蒋坤。

沈念晨跟着顾曦了车，去到了会场。

这样纯粹的，不夹杂利益的帮助，或许只有中生才会有吧。

几位穿着蓝工作服的人员正在调整设备。

会场在育中心，这里原本是个偌大的室篮球馆。

文山实验的几个老师都坐在了后排，顾曦拉着沈念晨挤到了最前面。

他只好跟着顾曦坐在了最前面，人生中第一次充当一个“好学生”。

或许，他只是个大智若愚的人。

他忍不住问：“所以他给赵自豪钱，是为了报答他？”

兄弟两个字不知为何，让人睛酸酸的。

这就说明这个人绝不像他看起来那么真的傻乎乎。

没来文山以前，沈念晨甚至以为蒋坤和他一样是个星二代。

在他的固有认知里，能够被沈红星这么看中的人，家底肯定很不错。

车到站的时候，沈念晨也想通了，他竟然还破天荒给赵自豪发了个微信。

沈念晨不由思考起来，不过不怎么说，他心里倒是没有那么气了。

现在四周地上已经铺满了地垫，中心的位置则摆着几个假人模特。

沈念晨没想到有人的人生会这么曲折，比小说剧都曲折。

可问题是，他沈念晨也是个中生，这究竟是十班了问题，还是以前他去的那些学校有问题？

他看似没有原则，实则在各个方面都有底线，朋友的帮助可以接受，趾气扬的施舍就绝不会要。

关于蒋坤的过去，他也只听陈百琳说过，是从一个不怎么样的人变成了现在星光熠熠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