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听你的!”朱灏心头熨帖,他的小姑娘这是在担心他吗?
围观的人陆续散去,张志强像一只斗败了的丧家犬,灰溜溜的走了。他不甘心,这么好看、家庭条件这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就看不上他?就因为他贫穷的出身吗?他已经很努力的考上了大专,被十里八乡的乡亲交口称赞。
大专毕业,他进了央企,当上了技术员,亲朋邻里哪个不羡慕他。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出人头地了,可结果呢?在陈兰兰和朱灏这种家境优渥的人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贫穷的乡下青年。
张志强三步一回头,皎洁的月光洒在陈兰兰和朱灏的身上,两人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层耀眼的光环,竟让他生出一种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感觉出来。
“我才不要你听我的呢,我跟你又没有关系。”陈兰兰羞恼地说。她越来越拿他没办法,这孤傲清冷的人一旦热起来,就不会轻易冷却,还会越来越灼热,甚至可以将一个人筑起的心墙融化。
朱灏莞尔:“如果你想要改变咱们现在的关系,我自然很乐意!”
“你真讨厌,想得美!”陈兰兰哼了一声,将羽绒股一裹,扭头就走,不想再搭理这个脸皮越来越厚的人。
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身影,朱灏心情出奇的好。少年时,老宫女告诉他,如果小姑娘当面说你讨厌,非但不讨厌你,甚至还对你与众不同。因为如果一个姑娘真的讨厌你,,她绝对不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她讨厌你的。
直到小姑娘的身影看不见,朱灏才不舍地转回头,朝自己的宿舍走去。他家就在市里,从厂宿舍到他家,骑摩托车也就一刻钟,可他为了方便追女孩,就搬到了厂宿舍住。
陈兰兰回到宿舍,洗漱好后躺在床上想心事,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重生回来,她按部就班的生活,没有争斗,没有复仇,远离那对渣男贱女,一切都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结果,却出现了朱灏这个变数。他似乎对自己情根深种,每每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东西都让她觉得,她就是他遗失的珍宝。
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想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陈兰兰很快就忘了朱灏的事情,还有两天就是除夕,正好赶上她休班,可以和家人过个团圆年。
在申城进修的二哥,也会从外地回来。她重生半年,还没有见过二哥,早就想他了。可一想到二哥春节会带着一个年轻姑娘回来,她就觉得头大。相比和大嫂之间的亲如姐妹,她对自己这个上辈子的二嫂,是一点也亲近不起来。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年三十早上八点,她下了大夜班,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和护肤品,背上背包,坐上了长途汽车。
她家住在四十公里外的县城,坐大巴一个小时,她几乎每个休班都回家。她上的是运转班,四值三运转,十天休息两天,加上大小夜班的白天时间,她相当于有四个白天两个晚上的休息时间。
上了八个小时的夜班,加上昨晚设备出了点故障,她跟着自己师傅跑上跑下,又累又困,一上车就睡着了。
她是被售票员大姐拍醒的,醒来后才发现,车上的人都下完了。
“你这个姑娘心真大,长这么漂亮也敢在车上睡得呼天倒地,也不怕有不怀好意的人对你动手动脚。”三十几岁的售票员大姐还和上一世一样,热心又有点碎嘴子。
“谢谢大姐,我旁边坐的是一个大妈,就算是有人不怀好意,不是还有大姐你吗?”陈兰兰感激地从包里拿出一袋大白兔奶糖,递给了售票员:“大姐,过年了,给你家小孩吃。”
售票员连忙推让,“姑娘,这可不行,要是站里知道职工收旅客的东西,要被处罚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见大姐一脸的紧张,陈兰兰不好意思的将奶糖放回了包里。大姐上辈子帮过她,她很想谢谢大姐。可她忘了,九十年代的人还有点较真,哪怕是一包糖,都不能收旅客的。
和售票员大姐说了再见,陈兰兰出了汽车站,在门口叫了个黄面的,回了自己家。
她家住在东关,那一片都是自己买地皮修建的两层小洋楼,按照后来的说法就是富人区。
“我回来了!”陈兰兰推开院门,刚喊了一嗓子,就见一道颀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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