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觉得她不只得承担救死扶伤的工作,有时还得充当心理辅导师。
曾经初入职场的她用着一颗最真挚的天使心肠苦口婆心地开导每一位患者,后来她才明白,他们不过是想找个树洞一吐为快。
“安医生,我每次出差老婆都很担心,老是发信息给我,你说她是不是太焦虑了,我出差都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家的,试问还有哪个男人和我一样。”刚结束手术,患者E男躺在病床上。
“她担心的就是这个。”
面无表情地收拾工具,安禾留下最后的叮嘱,“这几日不要剧烈运动,穿宽松的衣物,更不可进行性生活。”
又是令人头秃的一天,写完桌上堆积的病例,无精打采地伏在桌子上薅头发,她需要刺激!她需要活力!她要吃香香的火锅!
然而香香的火锅没有来,香香的男人来了。
“安医生,下班了吗?”推门进来,徐知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萎靡不振趴在那儿。
瞧着徐知来了,安禾嗷呜一声扑了过去 ,在他怀中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味道。
“老公~~人家好累累,人家要爱爱。”她此刻化作娇滴滴小娘子。
“不怕你们院长散步经过这里?”
“不怕,他今天去市政府开会了,一看见阿漓市长,谁都拉不动他离开。”
徐知微勾唇角,自然而然反锁上门,将安禾抱到桌子上,“遵命!夫人。”
他的脸慢慢凑近,略微冰凉的唇一点点划过她的面颊,细细地亲吻起来。在捕获她的唇后,这个吻逐步加深,渐渐变得狂热,如同大灰狼要把他的小红帽吃进去。不安分的手隔着衣服抚摸充满弹性的臀部,仿佛收藏家在鉴别最优质的古董,微微睁开的细眸中流淌着专注的神情。
安禾轻哼,身体情不自禁对他的抚摸产生了反应,伸出双手攀上了他的后背。
“今日你可真热情……”男人说着,头已经低下,将胸罩往上推,隔着薄薄布料亲上丰满的乳房,用牙齿叼住小樱桃,用舌尖来回地触碰。
女人小嘴微张,一阵酥麻电流传遍全身,胸前很快就被唾液沾湿了一片,敏感的乳头在男人的舔咬下硬了起来。
白大褂早已脱下,连衣裙的裙摆被人撩至腰间,徐知的手探了进去,两手扯着她的内裤。
“撕了?”
“那你等会可护着我点。”
嘶……布料的撕裂声响起,安禾的内裤结束它短暂的一生。
他将两指伸进小穴内,在狭窄的肉穴里面逗弄,窄小的洞口被强力扭曲着,隐隐约约看见里头的粉嫩,当他手指抽出来时,一丝银色水线紧紧缠绕着食指和中指。
被挑逗着弓起了身子,安禾的脑袋紧紧靠在徐知怀里,揉皱了他的衬衫,双腿环上他的腰。
瞧着她动情的反应,男子拉开裤拉链,随着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早已勃起的欲望一跃而出。只手拿着自己的性器在她颤抖的穴口滑动,一个不留神,阴茎挺了进去。
空气中顿时弥漫清晰而不稳定的男子呼吸声。
借着滑润的蜜液,男女性器紧密结合,难以想象两只手指堪堪插入的小洞竟能将他整个分身都吃进去。安禾的长发散开,不听话的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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