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捶的不仅有一没一,还轻一重一,还这一那一···沈尧不堪其扰,可是公主屈尊降贵一次不容易,他又不好意思说来,只得默默忍着,接话:“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原并不曾辍怠的——这又不是同一个使力的方式···你每天早晚归的,又没有看见我练功,怎么妄论断啊?嘶······”
最后一正捶在腰上了,沈尧一呲牙,立刻不絮叨了。
他喜的,就是薛雯的得意与张扬、在上的模样,所以愿放低自己,甘之如饴。
——薛雯拿着藤锤有一没一地替他捶着,嘲:“可见你疏于练功了。沈将军呐,你可别忘了,两年以后,你可还是要回西南去的!难打算彻底歇了么,别到时候都上不去,再磕了牙,那您可就脸了。”
薛雯又不是乐意委屈自己的人,少不得辛苦沈三郎采取一些措施了。或用羊、鱼鳔,或···箭在弦上急收势。
他也喜薛雯这样。
正巧,薛雯也累了,把东西一扔,向后靠在扶手上,稍作解释:“妙言那里有大公主,宁寿有季温澜,就连嘉嫔那里都有二皇——都有顾不上的时候,也有都顾不上的时候,少不得我得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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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英国公世张初曾经言语失当惹恼过薛雯,但他有一句话说的是不错的,“臣事公主,当恭敬以待之,纵有夫妻名份,也当相敬如宾,君臣在前,夫妻在后才是”。
沈尧自然理解,:“你也是辛苦,我都知,我知你不喜,说来,都是我拖累了你,否则还回西南去,也就省得这些事了——我瞧你在西南时,自在许多,或者···去自安兄那里看看,也好的。”
一拍即合,双方都是可心和谐,可是,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好比这日,沈尧就一不小心闪了腰了······
薛雯一听这话,先凤一瞪,:“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一码归一码,别说这吃心的话,怪没意思的!”
又歪思量了一会儿,笑:“唔···若是可以,去东边看看是好的,唉——上回我听文昌侯提起,为薛昌煜折腾得这一场,海运的况也是很不好。皇兄登基之初,四都,也一直没顾得上那,海运的形本就复杂,瞬息万变,如今竟是倒退了少说有三十年!老侯爷半生心血,几乎糟蹋殆尽···只是,到底七十二寨和西戎才是大,我虽知了,也莫能助,恐怕暂时还是只能搁置着了。”
沈尧也是一叹。
沈尧虽不曾付之以言语,但得还算到位。
何况这两人本就是新婚之际就逢别离的,自然就更···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