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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忆起

五人被赶去膳楼后, 少年步伐轻快地回到自己那一桌。程溪余光瞥了桌上的膳，发现都是较为辛辣的菜式。

程溪拿起昨日的账簿翻看，时不时地有客人过来结账, 但这些动静并未影响到她。

察觉这个称谓变化，应怔了怔。虽然只是一小细节，他还是抑制不住心欣喜，清隽眉跟着浮现愉悦笑意。

膳楼发展到现在，净利已经涨至五千块品灵石每日。

五人一听程溪的夸赞，还以为有戏，更加殷勤地表达歉意。同时还表示为了赎罪，能答应程掌柜任何要求。

“即便他们自荐枕席，也不上你！”应一字一句说，越说心里越难过，就像自己珍重之要去捡垃圾似的。

程溪就是随一问，她倒没想到少年这么大反应。她角噙着笑，望向少年，“那依应公的意思，我当如何置他们？”

又是一日正午。

他想也不想地反对，放筷连饭菜都顾不上，大步走近。他看了满脸惊喜的五人，对上少女疑惑目光。

程溪闻言微微抬眸，轻笑：“你们这是向我，自荐枕席吗？”

“不行！”

“掌柜的，这，三楼那位客人他，已经快吃完预存的灵石额度了。”在程溪翻看账簿时，一位店侍急忙跑过来说。

应原本在认真思考魄的锤炼问题，一听这话。他大脑轰然一炸，惊愕地看向柜台后方笑意盈盈，不似作假的少女。

程溪的膳楼与客栈在兴丘镇开了两个月，成为了一些小势力请客聚宴的必去之地。

“是！”年轻店侍利索应, 动赶往后厨。

希望程掌柜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撕画像。习惯在一楼用膳的应察觉柜台附近的动静，他抬眸看了，清隽眉意识皱了起来。

这三个月来, 龙溪膳楼在兴丘镇名声大噪，每天营收额也跟着涨船。程溪犹还记得刚开业那天, 膳楼一天营收才两百多块品灵石。

“材不错。”

应被那抹灵动与俏惹得脸庞微，作镇定地握手中筷。他夹了两回，才把菜碟里的主菜夹住，往米饭上放。

“端一碟无骨辣鱼给应医师送过去。”程溪对在柜台附近听候差遣的店侍说，“就说是我送的。”

应心中无由来的气愤散了些，压心底泛起的心酸，注视少女认真分析：“这五人德行有缺又无正业，前途黯然不上你。”

他又抬打量那五人。

程溪大大方方瞧着五人这腱，先夸了句。

应怔了，第一反应就是低看自己膛与腹位置，穿着衣自是看不见廓的。

再算上客栈, 每天营收额在七千品灵石左右。这个净利放在兴丘镇，勉能排纯利商家前五十名的行列。

应这么合，程溪轻笑声，朝少年眨了眨。

程溪看着账簿，五人光着上，背上背负荆棘，赔着笑脸走近膳楼向程溪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撕画像，不接受歉，不许他们再来。”应不假思索说。程溪看了看五人，又看向应。

五人表示两个月前，他们受人胁迫不得不前来砸场。而今他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特意负荆请罪。

当初贴上的五张拒画像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被膳楼的回客熟，连带着他们对这五人的观都差了许多。

她角微扬，痛快：“好吧，就听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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