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龙鳞在顺势之时于闭合状态,毫无阻碍,并且尽没以后还会利用龙鳞边角上细密的刺,时时刻刻都在调教着皇后的。毕竟本就不是男女之,若非要逆天而行,便必须假借外好生调教刺激,方能让女后成为不弱于前面的绝妙圣地。
而那颗拇指大小的祖母绿仍然系挂在她的之上,小巧致的金环毫不留的卡在里,迫这一颗粉红玲珑的芽,在空气中展现女人最为诱人丽的姿态。偶有微风悄然拂过,动着宝石在面张开的粉上摇曳生姿,恍若电击般的激让闵妍的大脑仿佛直冲云霄,可残破的又被瓶牢牢禁锢住,只能从诱人的红里发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微弱。
而且每一次想要排还必须向皇帝请示,得到谕批准以后才能舒缓一绷的膀胱。要是请示的次数过于频繁,皇帝便会毫不留的驳回她的请求。
除此以外,就算得到了批准的谕也不能随意妄为,排的全过程必须于人的监督之,姿势时间动作都有着严格的规定。不可有异声,不可有多余的动作,脸上必须时刻保持住皇后的凤仪,不能现除此以外的任何表。排完毕以后还要在女的指示,朝着皇上现在所的方向磕谢恩。
她还能受到自己完全暴在空气中的,两似乎被细柔韧的丝线拉开,里面充满着粉红的腔毫不遮掩的暴来,鲜活的褶随着她张不安的心缓慢的蠕动着,似乎在诱惑着男人的。
世人都认为后乃是肮脏腌臜、藏污纳垢之所,却不知能够媲十绝名玉的极为难得,以至于太多的人享用不到才以讹传讹,使得后开并非主之选,只能成为私里的小众玩之。殊不知这女的后要是调教有方,比之秦淮十艳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媚之术都不遑多让。
又是忍耐!闵妍在抱怨之中想到了《妃条例》开篇的第一句话——“忍耐与服从是女人的必修课。”早在膀胱还未扩大之前,她就已经被迫接受了冰冷的禁,每天只有两次珍贵的排机会。现在膀胱被扩张了这么多的空间,可以容纳更多的积蓄,她排的间隔时恐怕会更加难熬,估计起码都要涨到一天一次。
向。在那个时代,去除两肋骨是比较普遍的法,还有些极端的贵女会选择去除四甚至更多的肋骨。所以闵妍在想是不是为了迎合瓶纤细优雅的瓶,祭司去除了自己大分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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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只是闵妍自己的猜测,她还不知自己的膀胱在扩张的同时还被祭司加了韧程度,即便已经达到了极限状态仍然可以继续承载。所以间隔的时应当至多为两天一次。
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她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占据了自己腹腔绝大分空间的官不是别的,就是承担着储功能的膀胱!在里熏陶了这么久的闵妍几乎就在一瞬间就明白了此举的目的所在。为的当然是皇上的愉悦,为的当然是皇室的威仪,毕竟为共和国最尊贵的女人,怎么能如同乡野村妇般一天多次行排这有辱份、有失国的亵渎之举。
闵妍的也没有闲着,着一龙形玉势。它的大小形状与皇帝的龙相差无几,只是又稍稍有了一些变化。玉势规格照龙形所制,为一硕大龙首,镌刻有极为真而又无比细的龙鳞。
现在闵妍的腰肢或许才能真的算是古人所推崇的那“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若是把她放到古代,恐怕会有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弟为她豪掷千金。可就在这么完的纤腰之中,闵妍似乎能够觉到自己的官也发生了某不可逆的改变。某一个官承受了它本不该有的积,而膨胀得十分大,把其他所有官都挤在了一边,把本就十分狭小的腹腔空间压榨得更为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