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心想看莫司名会做什么,道:“谁?”
莫司名朗声道:“他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丞相大人的长子李裕安。”
李裕安?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素有才名的才子今日怎么还不出场。不过,越是往后出场,越是精彩,大殿内的人都开始期待起来,这丞相长子会作出什么样的诗,恐怕也不比莫家那小子差!
小公主闻言颤抖一下,“李裕安那个伪君子?为何...”
“噢?李爱卿的长子?”皇帝视线一扫:“李裕安何在?”
“微臣拜见陛下。”李裕安跪拜在地。
“免礼。”皇帝伸手虚扶一把。
“谢陛下。”李裕安从地上起身,丞相李逝才注意到,他的衣衫怎会染上泥土,这般脏乱?
“朕同样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微臣领旨。”
一柱香,丞相相信李裕安可以作出来,虽说不一定比得上莫家三子那般的诗,但一首上好的诗还是可以做出来的。
这李裕安刚刚应下,立刻就有官员端着酒杯来向丞相祝贺,“丞相大人,恭喜了!”
“王大人,这是何意啊?”丞相语气带有些许责怪,可这面上却是红润的很,“这犬子还没作出来呢。”
这官员忽的声音拔高:“京城谁人不知丞相大人是学界泰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手著地好文章,就连前朝的石孜复生,都怕要自叹不如!丞相大人府上书香门第,令郎得您真传,这学识啊,自不必说!”
几位大臣听到这番话,纷纷举起酒杯起身,准备向丞相敬酒。
“王大人过誉了。”丞相眼角的皱纹都有了几分笑意,“这前朝有名的文豪我又如何比得?”
前朝文豪石孜著的诗词歌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文坛上的地位更是是无人能及。丞相自己也知道不如前朝文豪石孜,可听到别人这般说,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唉,丞相大人切莫自谦。”那官员复又压低声音道,“令郎作诗定要比那莫家小子作得好,下官可是期待得很!”
丞相笑着饮下一杯酒,脸色是愈发红润了,背在不知觉中也挺直了几分。
……
李裕安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抚摸下巴,微微仰头闭眼沉思,好一派翩翩君子风。
李裕安似是想到什么,先点点头,复又摇了摇头,向前迈出一小步,睁开眼。
忽的看到立在一旁的莫司名,又偷偷瞧了眼高台上的皇帝,李裕安的腿似有些打颤。
……
最后一点余灰落进香炉,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立在那里。
时辰到。
大殿内的多双眼睛直直盯着李裕安,都等着李裕安的下文。
良久……
李裕安脸色越来越惨白,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微臣作不出。”
又有谁能想到,这李裕安刚刚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回到大殿后一颗心七上八下。眼看着这诗快要做出来了,却突然对上莫司名的眼,心中忽的心虚把那灵感都给吓跑了,又偷偷瞧见皇上那不怒自威的脸,脚下更是一软,脑中一片空白,哪还能作诗呢?
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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