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因为自己为商师傅求,非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使得自己也受了伤,得不偿失,甚至可以说是白受了这场折磨。
脸不兴,但仍旧惦记着自己的伤势,阿佑心中当然是兴的。不过等九焰一上手,这些绪就全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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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九焰才结束了手中的“酷刑”,放开了阿佑,施施然将药瓶收起来,然后才转看向他,“知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只是就算如此,阿佑心中也生不起气来。
因为九焰当真是丝毫未曾留手,十分用力的着他的膝盖痛,阿佑一时不查,差儿叫声来,幸好及时反应过来,用手堵住了嘴。
“我记住了。”这一次,阿佑十分认真的,表示自己是真的记了。
心中却更加明确一件事,自己是当真得罪了九焰了。虽说淤青要散了才好得快,但也没有她这样,一上来就死力气的,分明就是故意折腾自己。
“我错了。”他蔫搭搭的垂。
说着又瞪了他一,“怎么,觉得我给你淤血的时候很疼?怎么跪在乾清门的时候,没想到有今日呢?”
只是那疼痛仍旧让他扭曲了一张脸,咬着牙死死忍耐。
阿佑总算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恼了九焰。
“这世上会担心你的人,都是你亲近之人。你伤了自己,便是亲者痛,仇者快!以后万万记住,不可意气用事,一切以保全自为前提,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事慢慢谋划也就是了,若是你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焰儿已经为此生了一次的气,若是再犯,怕是真要惹她发怒了。虽然九焰还不曾发怒过,这会儿最多不过是着恼,但阿佑十分知趣,并不打算亲检测焰儿发怒的形。
总觉得九焰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被自己气得狠了。虽然他并不知自己到底错在何,但并不影响他认错态度良好。
对此阿佑并没有辩解之词。便如九焰所说,若是自己当时能冷静些,至少可以找别人商议,而不是冲动的去乾清门跪求,将事办砸。
见他这样,九焰反而狠不心了,“我生气不是为别的,只因你全然不惜自己。阿佑,你知吗,对我来说谁都没有你重要,我知你心里想什么,但你有那么多办法可选,为何偏选了会伤着你自己的这?”
阿佑忍不住一缩,但仍旧老老实实的摇,“不知。”而后双手住了九焰衣摆一角,可怜的,“焰儿,我错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九焰忍不住叹一声,“你若事之前,也知这般思虑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