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明翰想了想:“有没有可能,茶引不是临安府的茶商买的?是外地的商买走了茶引?茶叶运往临安,只是一个中转之,然后再运往外地?”
阮凌秋和慕明翰对视了一一起摇摇。
徐庸应诺,从怀里拿来一张单:“太妃,上次跟踪都去了这些地方。”
徐庸弯腰施礼:“太妃真是料事如神,才佩服的。”
“用得着你试?我自己不会吗?”
慕明翰说:“或许他们有共同的利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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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明翰翻了翻记录账簿:“我们先不说买完临安府里所有的丝绸要多少本钱,就单论这一千多担茶叶所需的本钱,恐怕我大秦能一拿的来的也屈指可数吧?”
徐庸摇:“婢所知茶商得了茶引买了茶叶,就在当地码装船运往金陵府,在那里集散。如果先运往临安府、再行中转的话,无论从人力和力来说,都并不划算,白白的多损耗了银。”
“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仔细想想这么多的茶叶、这么多不同的商号,却不约而同的囤积茶叶,总不至于是这些人请了神仙算卦,说要不了多久茶叶就会欠收他们来囤积居奇吧?”
徐庸尴尬的笑了笑:“婢不知呀,要不婢去试试有没有用?”
阮凌秋一觉醒来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楼倒了一杯,她看看徐庸似乎有话要说。阮凌秋倒了杯:“我来猜猜,那些购买茶引的商号统统都是假的对不对?”
先生继续说:“但是,据茶引上的登记,所有的茶叶,都运往了临安府。”
慕明翰眉皱了皱问徐庸:“睡觉可以容?”
徐庸上前说:“婢已经差人去问过,临安府大大小小的茶商都说,买不到这一季的茶引。”
“那如果暂时不用本钱呢?如果那些虚假的商号就是本地官员来的呢?毕竟征收茶引的税官要征收一定数额的税金熔炼成官银,再统一上缴到国库。所以临安府的官员,只要跟税官那边通通气、给些好,让税官照常记账,到了约定的时间,再把税银补齐就行。”
去产茶州县所在地的官府,缴纳百分之十的‘引税’之后,当地官府才会颁发给他茶引。凭此引,贩运茶可免除过税。但是据这账上显示,本季的茶引,已经全售了。”
“有共同的利益嘛要作假?倘若盈利是几百两银,哪怕是几千两银,倒也是无所谓,但是,如果利大到万两、甚至是几十万两的银呢?谁都会想一想,要是能独吞该多好。我猜测事是这样的,有人先假造了一批商号,然后叫人冒充商号的人前去购买茶引。税官只征税,只要税征上来了,至于商号的真假,他们并不在乎。这些人拿了茶引就将茶叶全运到了临安府。”
先生摇:“据账面上所见,至少有十七八家。”
阮凌秋的放在了桌上:
阮凌秋一愣:“可是我们在酒楼里喝茶,却没能喝上这一季的新茶……”
阮凌秋疑惑:“难是一家商买走了全的茶引?”
“这倒是奇怪了,堂堂江南富庶之地,产绸缎茶叶的地方,大大小小百家绸缎居然都被买走了?连个雨前的茶叶渣都不剩?茶叶、绸缎这类东西运输都是走路、不会走陆路的。因为陆路时间损耗大还容易遇到响。可是,我差人去码问过,码上的人都说没有见过大宗的茶叶、丝绸港。这可就奇了,总不至于,有人想把货都烂在仓库里吧?”
慕明翰想想:“徐大伴,你去照账簿里的商号去查查那些买了茶引的商,看看有没有问题。”
阮凌秋拿过来看了看:“这么久了,也没来找我?是不是我的开的太大?没事没事,从计议。你们先忙着,我去睡个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