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咳咳,你怎么都抓不住重点的,要不要帮忙?”
“帮忙可以,有什么好处?这个案子可没钱拿。”
“喂,你身为太子,就应该除暴安良好吗?这可是你的江山。算了知道你的思想觉悟不高,要不事成之后我让你亲一下?”
阮凌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慕明翰一下子坐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徐庸、徐庸!可说清楚可,吻哪里我说了算。”
“奴婢在,殿下是不要拿点美酒果蔬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猪吗?你去办个事情....”
徐庸匆匆走了,慕明翰突然觉得不对,事成之后?要是勤克俭没有那副画,是不是就不能吻了?
刚才就该加个条件的。
当徐庸把卷轴给递给慕明翰时,慕明翰委实有些惊异阮玲秋的推断能力,很高兴的说道:“这次你事情办得很不错,赏了!”
徐庸一边露出笑脸谢恩,一边心中琢磨,我平日做的比这难度大得多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就没见赏赐过?难道这件事背后还有什么我不明白的?
“对了,派去拿东西的人,有没有说看没有看到勤克俭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被这么一问,徐庸到是红了一下脸:“殿下果然料事如神,派去的人说...说,勤克俭拿着这幅画弄拂尘,好好玩了一番这才收起来。”
慕明翰一听脸色一下白了,把画轴往桌子上一扔:“你怎么不早说,来人,那手巾来!打盆水来。”
徐庸马上说道:“奴婢该死,奴婢以为的殿下神机妙算猜到了来着。不过殿下放心,奴婢已经用药草熏过了。”
“熏过了又怎么样,摸过那么恶心的东西在摸这种东西。你打开我看看!”
徐庸正准备去开画卷,阮凌秋说道:“你们在看什么呢?”
画轴才开了一半,慕明翰一下站直了身体:“你要看的画,找到了!”
“咦?这么快?!我看看。”
“等等,你先别碰,你不是有种奇怪的的手套吗?你还是带上在看。”
阮凌秋知道他说的是橡胶一次性手套:“咦?居然有不要污染证物的意识,不错哦!”
她拿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把画轴展开,画中的女子十分貌美传神,身体上所有细节处都被画了出来,阮凌秋看了看慕明翰:“想看就大胆点,偷偷摸摸的偷瞄干嘛。”
谢虞盯着画,对慕明翰戏诘道:“殿下真的不再来看看?”
慕明翰把身体背过气:“我谦谦君子,岂能看这种非礼勿视的东西?”
阮凌秋笑嘻嘻的说道:“不看?真的不看?再不看就没机会了哦!瞧瞧着身材,真好。生过孩子的女人,胸就是不一样,好大,你就不看一下?我可要把画收起来了?”
他用余光,撇了一下继续说道到:“你就不用考验我,定力我还是有的。”
“谁有心情考验你,我就是想让你参考一下,图上的女人是不是和她女婢有些像?”
慕明翰转过脸看了看:“这画师的画工不错。”
“胸大吗?”
“大。”
“不是有定力吗?怎么不看脸看胸?”
“喂,阮凌秋你少在这里套我!”
“行啦行啦,像吗?”
“不像,哪像了?”
“我要是说不像你会看吗?哈哈!”
阮凌秋哈哈的乐了起来,慕明翰脸黑的看着她,阮凌秋拍拍他:“干嘛,我都个给你发福利了,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慕明翰瞪了一眼徐庸,徐庸马上溜了出去,把门关上。
门一关慕明翰看着阮凌秋用他的手指撩起了阮凌秋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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