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了马车来到狮子楼,一桌酒席上来阮凌秋不停的吃,沉香又开始劝:“小姐,你少吃点,别撑坏了。”
阮凌秋看看她:“叫我吃的是你,不叫我吃的怎么还是你?”
冯鸢在边上劝到:“姑娘还是让太子妃吃吧,她的痛苦我懂。”
阮凌秋又吃了一会才问:“忘了问了,你是?”
冯鸢马上自我介绍:“民妇是千张机的当家的,皇上的龙袍就是我家绣的。”
阮凌秋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大典的凤袍也是你家绣的了?实话实说绣工真的不错。那你找啥事?”
“民妇听说太子妃的友人被人所害。实不相瞒我有个女儿,两年前也被人残害,死法苏神医一模一样。所以,民妇斗胆前来见太子妃,我千张机就算舍光家业,也愿意助太子妃一臂之力,抓住凶手。”
阮凌秋看看她:“你刚才说,你女儿的死状和苏红秀一样?那凶手可在她身上留下什么?”
冯鸢擦了擦眼泪:“凶手在她大腿内侧用很细的刀,割了一个“井”字。如果太子妃不信我,可有去顺天府查卷宗,里面写的清清楚。
阮凌秋用手指在桌子上画圈,画了半天才说:“既然是你家的大小姐,身边丫鬟侍女一定不少,令嫒被杀害当日可有什么异常?”
“她是出游在外被害,发现尸身后丫鬟的尸体到是没发现,不过了无音讯。”
大秦也有户籍制度,凡五十户就有一名保甲,保甲手上有这五十户人的全部户籍资料。
一个奴籍的女子想私逃基本上是不太现实的,看来也是凶多吉少。
“这件事我只能说,我尽量。”
两人出了酒楼:“太子妃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想随便走走。”
这时一个女孩子走了出来拉住冯鸢:“娘,你出来吃好吃的都不带我!”
冯鸢板起脸来看看她:“不得胡闹!还不见过太子妃。太子妃,这是我的小女儿,有些完劣你多担待。”
阮凌秋摆手:“无妨,我先去走走。”
她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在一个巷子里突然拉住沉香加快脚步躲在角落里,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就近,她一个转身从巷子里窜了出来。阮凌秋一把抓住面前男子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说!为什么跟踪我?”
那人挣扎着指了指人阮凌秋的手,阮凌秋这才松开手了。谁知道手刚松开那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妃,草民叫陈一刀。草民知道自己不配做您的徒弟。太子妃您就发发慈悲指点我一下吧。”
阮凌秋不明所以:“你要拜我为师?和我学医术?”
“不、不是医术,草民想和太子妃学是验尸。草民是上京的仵作,看到太子妃写的尸格,惊为天人,所以才想求太子妃指点。”
阮凌秋这才松了一气:“你早说嘛!干嘛鬼鬼祟祟的跟着我?我还以为遇到打劫的了呢。不过我丑话说清楚,法医验尸我可不会,我当时没学这个。我只能给讲一些基本的验尸基础知识,比如推断死亡时间和死因的方法,你学不学?”
陈一刀一听阮凌秋的话喜出望外的点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阮凌秋摆摆手:“你明天叫上上京所有的仵作,只要想来听课的人都叫上,我开堂授课?”
“所有仵作?”
“怎么不愿意呀?我不喜欢小班授课,我的知识也不会只传授一人。再说了把你们仵作的职业本就是匡扶正义,岂能因为一己私利不让知识得以传播?”
陈一刀作揖:“师傅的教诲,徒儿谨记在心。”
隔日阮凌秋开堂授业,几十个仵作系统话的学习了部分的现代验伤的知识,甚至学习了素描,用于对嫌疑人的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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