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秋觉得奇怪:“拜龙王是为了求雨,不过供奉龙王的都是寺庙。这龙王观里面,连尊龙王都没有,供三清祖师,为什么偏偏要叫做龙王观?”
众人再看,内殿的陈设也很简陋就一张床而已。中间有一口古井,厨房有一排劈好的柴。
再有一间屋子的顶上挂着一个经幡,不过桌上落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人住过了,阮凌秋看到柜子里放着一本账册,大开一看:田家村,十人,收银五两,庆丰三年,七月……”
粗略的算了算,怎么都有已经四百多两了银子了。
阮凌秋放下账册在翻,看到一摞奇怪的东西,刚想去拿慕明翰焦急的喊到:“小心!”
就把阮凌秋吓了一跳:“怎么?有蛇?”
慕明翰拿起那摞东西:“没看到这个是符吗?”
“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呢?不就是符吗?又不蟑螂老鼠。而且还是假的。”
慕明翰疑惑的看看她:“什么假的?”
“这个符是假的,符文不是这么画的。道符的书我看的不少,我画都比他画的专业。还有你看这个颜色都要掉了,一看就不是朱砂写的,没什么卵用。看来呀在这里驱邪的道士就是个冒牌货。”
慕明翰现在很纠结,她是因为是假的不怕的吗?然后想了想:“还是客栈的店家想的透彻,这个人肯定是碰巧会治这种病,但是为了多赚钱才冒充道士。不过他现在不在这,我们该去哪找他?”
阮凌秋晃了晃账本:“他把账本放在了应该是还想回来。我们虽然不能断定他去了哪,但是却能知道他从哪来。庆元二年六月,何家沟八人一串钱,这个是他记录的第一批病人收钱很少,后来应该是因为胆子大了收钱越来越多我们不妨去看看。”
何家沟不大,但是人口也不少。
慕明翰说道:“总不能一家家去问吧?”
“哪用这么麻烦?只要舍得花钱就行,徐庸去把这个镇上所有大夫都给找到客栈来。”
不多久客栈里就来了十多个大夫,一个个相互之间就窃窃私语:这家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要这么多人会诊?
阮凌秋走走出来一挥手:“诸位给我面子都来了?辛苦辛苦也不能让你们百来一趟,沉香没人给三两银子的诊金表示感谢。”
郎中们开始交头接耳,其中一人着急:“不知姑娘的家人是得了什么病症?需要我们这多人来?”
“误会误会,其实我这里没有病人,我请诸位来只是要件事情,问完了诸位就可以走了。”
“姑娘请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想知道庆元二年这里是不是有人了一种病,会在全身长满了红色的斑点?”
话音刚落,有几个郎中脸色大变站了起来:“恕我等能力不够,告辞、告辞。”
“拦着!你们留下剩下的领了诊金请回,如有怠慢见谅。”
走的郎中同情的看着同行,这该不会是他们医错了人,苦主找上门来了吧?要不要报官?
剩下的一个个直摇头:“小姐那个病我们真的爱莫能助,见谅见谅。”
阮凌秋开始安抚众人:“你们别怕我也没指望你们能治,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知道那个病的发病经过就行。
众人想了想有人说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那年六月中旬,有两个男子的背上开始了红斑点斑点就前去医馆求医。医馆的郎中把不出任何有病症,又不想丢了颜面就当皮肤病来治,开了一些外敷回去洗洗。想着外敷的药要不了命,如果不见好转,也会换个地方去治疗。”
阮凌秋冷哼:“面子这东西什么时候居然比人命还要重要了?”
郎中点头:“小姐说的对,这不是谁也没有想到病人居然没有几天就死了,死者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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