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秋知道可以装傻,但是不能真傻:“陛下是指蜀南元帅被杀的事情?”
皇上点头:“嗯,你去查查吧。”
我?
她抬起头,用手指着自己看着皇上。
“不用怀疑,说的就是你。”
“陛下别开玩笑,我大秦又不是没人了需要我一个女子查案?我但还是擅长绣绣花养养草。”
“东宫的嬷嬷说,你连绣花针都没拿过。”
我...
“皇上,就算是我不善刺绣,也不善于破案呀!”
皇上叹息一声:“你说的不错,我大秦人才济济,我不该问难你一个女人。喜力士去传太子....”
行,你够狠。
“等等,皇上是想叫我查什么?”
皇上总算是松了口气,没想到最后他居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女孩身上:“查你能查到的一切!”
阮凌秋一走,喜公公问道:“陛下一定要是太子妃吗?”
“你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但愿她的胆子能一直这么大。”
阮凌秋来到案发现场,死者坐在椅子上,胸口有鞋印脖子上有一条血痕,周围没多少打斗的痕迹,抬头看看房顶有一个天窗。
看看痕迹大概猜测着一共有两人,其中一人踹在了死者的胸口,鞋印比较小应该是女人。死者被人踹的后退了几步,又被人从身后偷袭勒死。身后的人应该是从天窗上下来。
记录完了的所有的一切阮凌秋有气无力的回到了东宫,看到慕明翰在喝茶。阮凌秋气呼呼的走进去拿起靠垫就扔了过去。慕明翰反应不及正好被靠垫砸在脸上。
慕明翰看看阮凌秋气鼓鼓的样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马上开始反省自己,好像也没有见过洛嘉韵呀:“谁惹你生气了?”
“你!”
“我?我怎么了?”
“你爹扰人清梦,把我召进宫用你威胁我做事。我忙死忙活忙到现你,倒好,优哉游哉的在这里喝茶?”
慕明翰更加觉得奇怪了:“父皇叫你做什么?”
“我问你,有个元帅死了你知道吗?”
“你说的是夏满枝?知道知道。他一死兵部马上求情皇上要彻查此案。太师表示兵部又不懂查案,应该由内阁找人来查。吵了半天父皇摔杯子回了后宫。怎么了?嗯?父皇叫你去查?你一个太子妃又凭什么?”
“问你爹去!我问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推掉?”
慕明翰想了想似乎没什么万全之策:“替你推掉也不是不行,不过父皇会马上叫我去查。”
“那还不是一样?你们皇家的事情怎么麻烦?”
“不就是查一个人是被谁杀的,你又不是没做过和做不到。”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又是什么世家子弟争风吃醋被人砍了那么简单,一个朝廷命官在宫里被人杀了,刑部又不是摆设不用我一个女人?你和我说说为什么。”
慕明翰叹了口气:“行行行,本宫知道了,你放心天塌下来我替你顶着。”
“好呀,是不是真的?那你就去给皇上说,这件事我们不干。不是我哦,是我们。”
慕明翰搓搓鼻子把扶着阮凌秋坐了下来给她倒了杯茶:“要不咱们装傻?只找到凶手然后给父皇一递。后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事情,咱们就视而不见如何?”
阮凌秋喝了一口水:“也只能如此了。夏满枝是什么人?”
“夏满枝?他原本是上京一个军监校尉,负责监管军备制、军需物资运输。本来当官都想留在上京,毕竟升官的概率大。但是夏满枝不然,他主动的申请外调巴蜀。兵部补了一个总兵的缺。总兵在上京算不了什么,但是到了巴蜀就是个不小的官了,基本上没人压得住他。不过人家可不是巴蜀混日子的。巴蜀在黔交界匪患横行。他到了后就做了一件事情--剿匪。自他去后匪患基本上算是平了大部分。父皇圣心大喜,颜大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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