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凌秋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虽然浑身还是酸痛,可是没有第一次那么撕心裂肺,甚至好几次慕眀翰故意停下来她还萌生出不满足的心理……
真丢人啊!
阮凌秋把头埋在被子里,殊不知这一幕全都被慕眀翰看在眼里,他眼带笑意,视线被阮凌秋占的满满的,根本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
西院,女人矫健地收刀。
“来好几批人了,疯了一样往里面闯,靴子上带有梅花印记。”
“梅花卫?”黑暗中藏着一个人,赫然一看正是丞相,他眉头拧到一起十分忧虑,“这个组织到底从哪来的,非要闯我这相府……”
罗竹雨说:“听说太子住在府上?”
“是啊,怎么了?”
她脑中闪出那晚与她棋逢对手的黑衣人,眼睛发出兴奋的光彩,“找机会让我看看,我就能认出来闯西院的人是不是他。”
“不可能。”丞相一口否决,“慕眀翰不会武功,他是个病捞子,出生的时候太医就做了诊断,说他习武必将早夭身亡。”
罗竹雨一下子想到黑衣人突然停顿下来,似乎身体某个部分出现了问题的模样,对慕眀翰更加好奇。
“是不是我得看看才知道,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蚁,我不希望因为你的疏漏给我带来麻烦。”
丞相讨厌她这幅自大的样子,“罗竹雨,你不要以为可以指使我做事,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芊芊,我早就把你交到……”
啪嗒。
小碎石砸向他的眼睛,丞相倒吸口气趴到桌上,推掉垒在肘边的书,掉了一地。
石头掉在地上,丞相吓出一身冷汗,怒火骤起仰头骂道:“罗竹雨你他娘的……”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空荡荡的,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应。罗竹雨早不知道死哪去了。
到了夏天衣物换洗的频率更为频繁,下人们趁此机会闲谈八卦。
“自打太子和太子妃吵了一架以后就形影不离的,天天腻在房里,用膳都不出来。”
同在她身旁捶打衣服的丫鬟道:“我娘说床头吵架床尾和,看来大人物和咱们也没什么不同嘛。”
“能比吗?太子对咱们太子妃可真是宠到没边,以后我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就好了……”她眼里冒星星,同乡笑话她,“做白日梦吧你!诶——!那边的,你俩也是来洗衣服的?”
阮凌秋脚步一顿,压低的头微微抬起,但是并没有展现全貌给他们。
“我,我去如厕!”她指指西院。
“那边不让进,你是新来的吧?”
阮凌秋点头,表现出一副很急的样子,“……那个我快憋不住了……”
那丫鬟看她真的快忍不住了,“好吧好吧,那你快一点,千万不要让管家发现,不然你就要挨罚了!”
“谢谢姐姐提醒。”
阮凌秋加快脚步消失在人们视线中,到了没人的地方她长舒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慕眀翰走的另一条路,运轻功比阮凌秋快的多,轻功和他修炼的功法完全不同,可以使用并且不会伤害到他的身体,征得阮凌秋同意他才用的。他也听到了几个丫鬟的对话,揶揄地用折扇挑起阮凌秋的下巴,“夫人,可知道何为床头吵架床尾和?”
阮凌秋拍掉他的折扇,“亲,你脑子里装的只有黄色废料吗?能不能想点正事?”她指着紧锁的西院,“你说咱们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
“好办,飞过去就行。”
飞?阮凌秋以为他在说梦话,慕眀翰却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声说:“抓紧了。”
然后她就双脚离地,像长了翅膀一样被慕眀翰带着飞到屋檐上又很快下来,全程也不过眨眼的时间,根本不会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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