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罗竹雨万万没想到自己混迹江湖这么久竟然着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道,可见千万不能以貌取人啊!
“行,算你狠。”
罗竹雨捂着肚子,神情狰狞,都快坐不稳了,“你给我下的穿肠粉?”
阮凌秋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穿肠倒是不至于,能让你穿稀一阵。”
罗竹雨痛苦地对慕眀翰说:“找了个这么阴毒的夫人,以后有你受的!”
慕眀翰却是一脸宠溺地握住阮凌秋的受,“我乐意。”
罗竹雨气到吐血。
“快给我解药!”
阮凌秋不慌不忙地坐下,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把你知道的如实告诉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呵,我罗竹雨从来不受威胁,想知道你就自己查去吧!”
阮凌秋道:“你觉得你还能走的了吗?”
她下的泻药可不一般,但是她闲的没事的时候精心调配的,没想到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罗竹雨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向他们甩了过来。
“给你们!”
一张张轻如簿翼的信纸如漫天雪花飞舞,飘落到阮凌秋和慕眀翰的身上。
慕眀翰捡起其中一张,眼熟的笔迹正和他在那本让人感到窒息和痛苦的记录册上的一模一样。
罗竹雨道:“阮芊芊写的信,看了你们就全知道。”她伸出手,态度很差劲,“解药。”
“是真的。”
慕眀翰给阮凌秋一个眼色,阮凌秋才把解药丢给她。
写这些信的阮芊芊还是一个懵懂未知的少女,她住在平静的村庄,有一片棉花地,她在那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她写道:近来天气转暖,春日将至,小蝶家的槐花开了,她拉着我赏花,有人说槐花是不详的花,给死人的花,其实她也不懂,我也不懂,可我总觉得它很美,美到人们不该用那样的想法强加到它身上去,如果槐树有灵,该多伤心呀。
今天走到路上遇到一位小先生,他说我命途坎坷要避着富贵行,他想太多了,我就是一个农女,何来富贵?上次你问我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其实我就想安安稳稳的,你教我写字,教我画画,我已经很感激你了,芊芊没有其他想要的,只希望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下去。
我要进京了吗?可是我不想离开这里,小蝶很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她。城哥,你能不能替我向阮大人求求情?拜托了。
……
阮凌秋的父亲,阮丞相,单字一个城。
这些信是写给丞相的。
从信上看得出阮芊芊是一个美好又很单纯的小女孩,她很容易满足,她似乎自己一个人居住,信上没有提过她的家人,只有小蝶,邻居家的陈大伯,徐婆婆……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阮城在其中扮演着教导的作用,他教阮芊芊写字,画画……直到有一天,阮芊芊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传来了要她进京的消息。
她不想离开,但是没有人倾听她的诉说。她还是从偏僻的山庄被迫走了出来,进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相府。
阮凌秋皱眉道:“所以她和阮家没有血缘关系?”
“有。”说话的正是吃下解药的罗竹雨,药效不会那么快见效,她五官拧巴着,虚弱地对阮凌秋说:“当年你爷爷随皇帝出巡的时候在南安的一个小城里幸了一名洗衣女,她就是阮芊芊的娘,洗衣女以为自己能借此攀高枝,抱着孩子找上阮夫人……”
阮夫人,阮凌秋的奶奶。
阮凌秋听得更加认真,罗竹雨继续说道:“阮夫人名门出身不可能容忍和一个洗衣女共侍一夫,便将他们赶出了京,还是你娘心善不忍阮芊芊母女孤苦伶仃,给她们一笔钱又将她们安置在一座祥和的小村庄里,但是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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