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上一秒风轻云淡的喜佛当场了起来,一把抄起桌上的几本合图就往殿跑:“快快快!去关上门就说我不在!”
山门正在描绘最新画作的喜佛正画到了关键位置,几个童冲来咋呼的影,当场让画桌前的人手一抖,线条歪了。
几名童满大汗的跪在地上,指着山门方向:“金…金蝉。”
被打的喜佛现在到了夏天,就要让童在自己场的树上逐一找蝉,一旦发现就捉了放生到其他地方,连蝉鸣声都不想听见。
“我是跟童说,今日旃檀功德佛来,我要让人去将山门关了,今日除你之外,旁人来见我都说不在。”
“不在?”
“佛远而来,不知是为了何事?”喜佛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想知他是为了什么来。
毕竟全灵山唯一一个被金蝉打过的诸佛,就是他,三千诸佛千万菩萨最多就是获得金蝉一个白,或者后脑勺。
趴在树梢上常年安静无声的金蝉,那可是拥有一步登仙,半步成圣的力量,当场将喜佛打的至少一千年,没敢去树听释迦尼佛讲经。
丰满细腻的雪峰被画成了山峰倒台的模样,喜佛看着纸上毁掉的人图,丢了笔看向那几名冲来的童:“闹闹囔囔的,你们刚才说谁来了?”
他可是实实在在被化成人的金蝉用菩提枝过。
要说西天灵山谁不想金蝉渡劫回来,喜佛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抱着满怀家当要跑路的喜佛听到那鬼一样的声音,哭丧着脸转过来,瞧见门真的是那影后,扑通一声直接倒在地上,笑的比哭还难看。
殿没有任何佛像,只有在书架旁放了几座外型致的雕像,都是喜佛亲手刻来的,每一张脸每一个动作都栩栩如生,犹如气就会活过来。
“好奇路过。”玄奘合上手里的画册丢还给他,反客为主的在这个建着三十层书架的大殿。
喜佛,曾因在菩提树上放一只母蝉,观察金蝉的本还残留多少,而遭受金蝉的殴打。
山门前等待的人,等那童前脚走后自己就跟着了山门,正好到了大殿的门就听到那要跑的喜佛声音。
玄奘没功夫看他唱戏俱佳的表演,冷着脸越过那几个想要逃走的童,一步一步走到喜佛跟前,弯腰将掉在地上的一本画册拿起,打开。
好奇……这个理由就是让喜佛再被一顿,都敢说这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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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至今,也是每次最后到场,并且选一个最外围的位置,直接被打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