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真两天憋屈地在桌曲着,和左立远完全不一样的坐姿,让左立远不得不承认林萌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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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耿真朝他投来奇怪的目光,左立远装作没看见,倒是三言两语让小姑娘轻松不少。
她嗫嚅:“对不起对不起!”
那被窥视的觉如影随形,仿佛已经打破梦境跟现实之中,肌男骨悚然:“他一直站在窗外面盯着屋里。我一直没看到他的脸。”
她见到耿真第一就被惊艳到了,但即使如此,无厘连续三个晚上梦到耿真还是有些冒犯。
林萌又偷瞄了耿真一,确认她没有因为此事生气,才小声:“梦见他站在楼梯那边的落地窗前,大概是在看窗外的什么东西,也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左立远好奇:“你梦到他什么呀?”
说到这里,她忽然扭看了客厅的穹,面惊恐,“我还梦到,那客厅的上有很多邪恶的东西。”
虽然大多时候,现实总是那么令人心。
表现向来冷漠的肌男也加了这个话题,主动对耿真:“我这三天,也一直在同一个梦。”
过了一会儿,她又不太肯定地开:“其实,我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你,因为我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但是最像你。”
耿真继续问:“这个人你见过吗?”
这是他对耿真示好的表示,耿真接受了,顺着他给的话问去:“梦里有什么?”
林萌突然朝他瞥了一,脸颊绯红一片,鼓起勇气:“我梦到了你!”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这个梦奇怪的。”林萌补充。
左立远只觉得心灵遭受了不小的伤害,他背过,朝肩膀很宽,也很的耿真打量一。
“你那天,是不是说你也梦到了一个人?”耿真问。
林萌有些焦虑地啃咬笔,嘴里吱唔不清:“是有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黑的能兜住脸和脑袋的大衣,就站在,”他突然把转向落地窗的方向,“那里!”
小姑娘快要羞到把埋桌底去了。
幢别墅。”
林萌脸颊红得比之前更加厉害,她不好意思:“那个背影,肩膀宽,也的……总之,跟你不太像啦。”
左立远毫无自知之明地追问:“为什么不猜我们其他人,要不你再看看我的背影,也许梦里那个人是我呢。”
嗯。确实!
“我梦到不停歇的雨,枯死的树木,还有一个看不清脸,只能从影看来很瘦小的人。”
这个回答让在座所有人都怔了几秒,就连一直没什么绪的耿真也不例外,他又问了一遍:“你梦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