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兄妹俩。
另外两间客房房门被从里推开,来的三人一模一样的熊猫。
娃娃脸纳闷:“哥,你不会也梦到有东西从你窗里爬去了吧。”
壮男人笑:“……哈哈哈哈,有可原。”
他傻乎乎地笑:“好巧啊,大家看来都了差不多的梦。”
壮男人气到失语,憋了半天才说:“我昨晚可能亲看到你们梦里那个东西了!”
“你也噩梦了?”壮男人脸上笑意一凝,看向耿真的目光中带着询问。
声音带着没睡醒的烦闷:“噩梦了。”
壮男人听到几人的话,好几次言又止。
秦霁:“……”
“啊?”这次是秦霓傻了,“你是说那个浑黑漆漆,像一只猴似的东西?”
壮男人:“我昨晚去厕所了。”
耿真问严书意:“你昨晚梦到什么。”
严书意想到梦里的东西,一脸菜:“有个浑漉漉的东西从我的窗爬房里,然后爬上我的床,蹲在床上看我。”
娃娃脸恹恹:“看来认床的人有多。”
“啊?”娃娃脸张大嘴。
壮男人:“……”
“哥,你一个人去的?”
耿真努力回想了一昨晚睡着后发生的事,只记得翻书声,确实没有其他七八糟的梦,便摇了摇。
耿真扫了靠在秦霁和靠在他上连都抬不起的秦霓,凤尾蝶已经和白死咸鱼一块躺平底锅里安眠了。
娃娃脸神张激动,壮男人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独自行动会有危险,就听到这小说:“你怎么不叫上我呢,我昨晚想去没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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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男人面沉重地:“我去的比较晚,刚厕所,就听到厕所外边的那井里有哗哗的声,一开始我以为是雨声,但很快,就有一东西在地上拖行的声音,我当时没敢去,又等了很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听到那个东西回到井里。”
严书意着脑袋走到耿真跟前,闷声小声:“昨晚一脸了好几个噩梦,刚才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快要炸了。”
娃娃脸被他在后脑勺上来了一掌,可怜兮兮捂着脑袋缩到一旁。
她扭问秦霁:“那个玩意就趴在你脸上看你,看了好久呢。”
壮男人:“……”
秦霓没什么气力,半眯着,气若游丝:“好巧,我昨晚也梦到有个东西从窗那里爬屋里。”
秦霁被自家妹妹的梦恶心的不轻,但在他的梦里,似乎也有这么一个东西。
壮男人安娃娃脸:“那可能是换了个地方睡觉的事,没事。”
严书意自己说完先被恶心坏了,偏呕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