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真窝在纸箱里,摸到两个一模一样的汽车模型,堆积的玩还有一个画本。
也许,那个男人正站在纸箱之前,拎着大的斧,隔着一层薄又脆的纸板窥探他。
一些绷带,一盒撞在药瓶里的糖果,还有几个纹漂亮的小碗碟。
宁忘上楼前给他的匕首还在他的上。耿真用匕首将绷带一分为二,缠在伤上。
耿真突然清醒,忍住上的疼痛,藏桌底的大纸箱里。
借着微弱的光,耿真确认二楼的房间并不大,从楼梯那里走三十七步是不可能的事。
他记得自己昏迷前穿的是无偿救助机构的黑制服,醒来就变成了白短袖加卡其短。
从衣服上的豁来看,他的右臂和右被用利了很大的创。
房间他不确定是否还是灰楼的二层,因为他在钻纸箱前四看了一,虽然房间的窗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但并没有他昏迷前那样完全黑暗。
一墙之外的脚步声在墙背后咚咚咚的响,似乎那人正在寻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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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一墙之隔的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斧在厚木桌上留的破坏声,伴随着利刃几乎在某一刻贴着纸箱划过。
耿真停在动作,额角落一抹汗珠。
沉默不知蔓延多久,在耿真决定要孤注一掷的前一秒,一楼有东西倒地时发刺耳的地声。
脚步声再次顺着楼梯远去,耿真扯画本,快速翻看完。
他攥在手里的绳也没有了。
上的白短袖和卡其短被血染得不成样。
耿真正在努力往外扯本时,房间里爆炸一声响。
有人破门而,脚些发击鼓一样的闷重声,那人一直着气,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耿真屏住呼,凝重地等待。
忽然,耿真听到纸箱上的桌响起来电话铃声。
他的伤很冷,应该是了很多血的缘故。
男人的笑声像是从咙和腔艰难挤来的,刺啦刺啦让人发麻。
“你跑到那里去了!”嘶哑的男声咆哮:“你的小鬼弟弟和已经被我抓起来了,现在只剩你了!”
房间里很快再次响起脚步声,很快,那脚步声似乎顺着楼梯去一层了。
伤不再血不止,耿真终于有力去观察自己现在的境。
纸箱被用来收纳玩,里面除了玩枪和玩小汽车,还有一些布娃娃,以及用来过家家的。
——那个危险的男人回来了!
那声响来自纸箱上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