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穿着的,是坂裕也的睡衣;枕着的,是坂裕也的枕,盖着的,是坂裕也的被。
夜越来越,狗卷棘明天还有任务,聊天什么的,自然是坂裕也编来哄他睡觉的办法。毕竟祓除诅咒需要打气十二分神,一丝一毫都大意不得。
这简直就像——
“明天和后天也要继续吗?”
“鲑鱼。”
狗卷棘的脸蓦地一红,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砰狂起来。他连忙着,生怕被不远的人听见。
他想了想:“说起来,还没有来得及问棘,今天任务还顺利吗?”
狗卷棘了气,突然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睡在喜的人的床上。
这是一玄之又玄的觉,甚至直到关灯前一秒,他都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
青年故意放缓的语调仿佛眠乐章,果然,在他刻意营造的氛围,狗卷棘大脑逐渐放空,回答问题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脑袋往枕里一埋,沉沉陷了梦境。
黑暗中,翻的声音传来,狗卷棘僵住,意识屏住了呼,保持着住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鲑鱼。”
而甚至在半个小时前,他的恋人就还躺在这张床上。
空气安静了几秒。
这句话戳中了狗卷棘的心,他裹着被翻了个,正面面对地面上的那廓:“鲑鱼。”
第二天,坂裕也是被手机震动声叫醒的。
“睡不着啊”坂裕也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有抚人心的蛊惑,“那我们来聊会天吗?”
坂裕也提的问题很有技巧,刻意把答案的回答空间压缩,控制在了“是”与“否”的回答之间,又知以自家小朋友报喜不报忧的格,对于这些问题,一定都会回答“对”,一来一回,大脑形成惯,之后的回答,几乎都可以凭着习惯回答。
被他的气味,包围了。
听见床上传来有规律的呼声,坂裕也勾起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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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睡不着吗?”坂裕也声音响起。
狗卷棘抱着被:“鲑鱼。”
“鲑鱼。”
不知次再遇到这机会是多久以后,总之,要是现在闭了,绝对亏大了。
其实为了今天的约会,昨晚狗卷棘就兴奋得没有睡好,更何况午以后一直到凌晨都一直在执行祓除诅咒的任务,神上早就疲惫不堪,每神经都叫嚣着想要休息。但他只要一想到,现在自己正躺在坂裕也的床上,就莫名地觉得不能这么睡过去。
“这样啊那这一段时间都会这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