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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眯起，在早苗疑惑不解的神里重新将盒扣上。

“她一定会同意的。”

这里面放着的，一定是五条悟如此笃定的原因。

令她到意外的是，盒里只放着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她意识地和太宰治对视，把盒递给他看。

“咦！？？”早苗一脸懵比：“既然他们有【书】，为什么还要我来救虎杖？”她终于迟来地到生气：“耍我吗？”

“因为他是好人呀。”早苗眨了眨睛。

“怎么了吗？”

“这也是【书】。”

换代价吗？

如果事的是彭格列的任何一个人，早苗这样的毫不犹豫都不会引起他的怀疑。但……虎杖悠仁在早苗心里有这样的地位吗？

再怎么说，咒术专的那位五条悟也不像是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不知【书】的用法，或者是知了却凑不齐三力量系的人。

即使她手上有【书】，【书】也不是无限制消耗的东西，五条悟怎么就能确定她会愿意用【书】来救虎杖？

那么派伏黑惠来意大利是为了让他来提供咒力吗？不对，早苗也有咒力。让伏黑惠来本是多此一举，专完全可以和彭格列行利益置换来要求早苗用【书】复活虎杖悠仁，这样既不用欠这么大一个人，又不用寄希望于早苗的善良。

而且……【书】这么珍贵的东西，专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送给了早苗？

他重新打开盒，【书】静静地躺在里面：“是他们用不了，还是除小之外都用不了？”

不用来救虎杖悠仁，也不留自用。

*

还有家硝中转述的“因果循环”。这是什么意思？

家硝一走，早苗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

如此理所当然的态度。

想起五条悟笃定的神，家硝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早苗手里的盒。

“这里面装着的是——”印象里的五条悟掀起罩的一角，难得的了苍蓝的眸，“因果循环。”

“他们用不了……？”这句话就连太宰治自己都说得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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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盯着盒神，突然福至心灵：“这个【书】，好像不是你当初切过的那一本。”

太宰治摇了摇。

“也不一定？毕竟【书】消失了那么多年，说不定又有人和我一样把【书】切了？”早苗有些不确定，“不过这么珍贵的【书】，他们这是送我了吗？这是报酬吗？居然不留着自己用……”

“小为什么答应救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