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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却打断了陈修平的话，“我知这一天总会来，因为你现在有师父了，而你的师父，是程印。”

陈修平简直有动落泪的冲动，他动容：“我没有想到——我居然还嫉妒你，简直太无聊了，说来师兄走到这一步都是靠自己，我相信你不输于师父的。”

苏九娘：“……”

“真无啊……”

于是在苏九娘对他说“往后峰琐事，还得麻烦你了”的时候，他不对嘴地回了一句：“我其实很动。”

“那你把我的动还来啊！”

陈修平嘴角一：“不，怎么说九娘，我可能还没到能走火的境界。”

孟小宝摸了摸陈修平的脑袋：“是啊，我一直觉得很兴，那就是曾经遇见你，照顾你养大你——这样，我想你嫁去的时候，我应该能拿到彩礼吧。”

003

孟小宝玉立，作揖鞠躬：“师，我要申请山。”

苏九娘担忧不已，皱眉温声：“修平，你可是修炼太辛苦，走火了？”

之前讲话的师正在翻着名册，见孟小宝来，脸上就挂上了灿烂的笑容：“孟师弟，何事？”

“所以我的目标，从自己变成了程印——这比想象中难很多呢，所以我要的事，就更多了。”孟小宝还在微笑，但是不知为何，这微笑中却多了抹怅然。

“……你可以了。”

陈修平这才回到了现实，低着说抱歉。

陈修平连忙说“对不起”：“我脑有不清楚，有线断了可能。”

陈修平知孟小宝已经山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谁都没想到孟师兄办事居然这么有效率，一天刚门又申请，第二天人居然已经不在宗门了，一时之间陈修平浑浑噩噩，满脑只有孟小宝前一天说的话。

苏九娘便继续带着陈修平熟悉环境：“……除了每年冬夏例行查看山中之外，每年冬天也最好向清风涧扔十灵鹿——那里面有个大家伙，我明天带你去看，山上真人府的一层会堆一些杂，最好半年去清理一，里面也有一些好东西的，毕竟虽然真人不需要，我们却不一定不需要，对吧？”

苏九娘歪着“啊？”了一声。

陈修平：“我不是真心叫你啊。”

陈修平莫名其妙被孟小宝占了上的便宜，气呼呼走了，孟小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却转再次了平仙殿。

陈修平一拉住了孟小宝的手，不知为什么，刚才说程印的名字的那一刹那，陈修平甚至觉得孟小宝会在一秒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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