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无法沟通的人,陈修平很难提起任何情绪。
于是他面无表情,一到了管事处,就满眼发光,冲上前去问:“我来领份例的。”
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修士,看看陈修平又看看虚白奉,最后对虚白奉说:“虚师兄,今天怎么劳您亲自来了?”
陈修平就这样被晾在了一边。
原守规眉头一皱,上前就要说话,陈修平把他拦住了。
然后他听见虚白奉说:“这事谁做还不是一样。”
原守规偷偷地在陈修平身后和他咬耳朵:“虚白奉名义上是金石阁的人,实际上却不是虚连风的徒弟,原因特别可笑,因为虚连风辈分没他高。”
陈修平暗暗喷了,但是嘴上他特道貌岸然地说:“尊重人家的传统嘛。”
那边虚白奉已经把陈修平的身份说出来了,那管事的立马变了嘴脸,满脸带笑地就来招呼陈修平:“陈师弟,原来是凌剑峰陈师弟,凌剑峰好多年没来领过了呢,没想到今天会来。”
陈修平冲他假笑了一下,就面无表情道:“给东西,我走人。”
管事的额头上就肉眼可见地冒出了冷汗,他斜眼看看虚白奉,又看看陈修平,好一会儿才说:“实在对不住,凌剑峰从来没来领过,我们……我们……”他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我们就没准备。”
其实陈修平不准备计较,这事儿也没什么奇怪的,他甚至还觉得自己没提前打好招呼有点过分了呢,正想开口,虚白奉那儿却抢先道:“陈师弟千万莫要怪罪,总有其他办法可想的。”
陈修平一句话被噎在喉咙里,差点没喘过气来。
他挑着眉毛看着虚白奉。
那管事的又说:“要不,我从其他峰里挪点过来吧?”
虚白奉又抢话了:“万万不可,于礼不合,若翻了众怒,可就不好了。”
陈修平嘴角一抽,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莫非遇见了奇葩?
原守规已经不耐烦了,道:“唧唧歪歪什么,从摇光峰挪点吧,反正我们两地方人都少。”
虚白奉面带忧虑犹豫:“原师弟,你还未进内门,不可以为摇光峰做决定的。”
原守规就被噎了一下。
陈修平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突发奇想,居然还能引出那么多事来,心中也不耐起来,气息浮动,语调冷硬:“这么说来,是要我们空手而回?”
空气中充满了冷凝的气氛,两方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还是虚白奉打破了僵局,他开口,脸上还是那毫无瑕疵的笑容:“陈师弟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可以从我们金石阁挪啊,白奉虽然人微言轻,这点主意,还是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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