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君繁扬眉,“说来听听。”
“太子乔扮伪装来这里应该是要调查什么或者找什么,我在这里待了好几年,对这里的一切都极为熟悉,我一定能帮到太子。”浮白道,“太子只需帮我离开这里,摆脱这里的束缚。”
“浮白公子在这里不必接客,不必守任何规律,有酒喝,有人伺候,潇洒自由尤甚管事,怎么会束缚?”君繁问。
“我已经有四年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了。”浮白笑容带嘲,“在楼里面,我确实很自由,想如何便如何。可是,我却不能离开这里,不等走到大门,就会被人拦回来。”
“哦?”君繁挑眉。
“四年前,我醉酒杀镇南将军之子,其实是北荣太子和清风徐来的合作。”浮白瞥了眼包厢外,人再次靠近,樱色唇瓣几乎触到君繁耳廓,温热的醉人酒香喷洒在君繁脖颈,“当年,北荣太子储君位并不稳,有一个劲敌,权王。镇南将军就是权王的左膀右臂。北荣太子一直想扳倒权王,但权王十分谨慎,北荣太子始终没有突破口。”
君繁凝眉,将凑得过于近的人挥退。
浮白咧唇,也规矩得不再凑近,继续道:“直到得知镇南将军唯一的儿子流连清风徐来,痴迷一个男倌……”
“嗯,不才,正是我。”浮白对着君繁眨了眨眼,“那北荣太子就找来清风徐来,和楼里管事一番密语后,就被管事带去了四楼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隐秘包厢。没多久,管事就找到我,要我找机会杀了镇南将军之子,并且把错全推到对方身上,只要我能做到,以后就不用接客,安心做清风徐来的招牌魁公子。”
“当时,我觉得挺划算,就同意了。谁知,人死了,交易完成了,北荣太子借着这件事气死了镇南将军,整倒了权王,清风徐来也抱上北荣太子这棵大树,双方继续互利互惠,一直合作。而我莫名就成了北荣太子的‘公开’的男宠,成了清风徐来和北荣太子明面上的纽带,不能再离开清风徐来。”浮白摊手,看似无所谓,实则眼底嘲讽不减。
君繁敛眉暗思。
据紫羽汇报,当年浮白醉酒所杀之人确实是当年手握重兵的镇南将军之子,也正是因为浮白杀了的权臣之子,却被北迟律一力护下,甚至借此牵扯出许多朝臣被贬被罢,紫羽才会认定北迟律是清风徐来的幕后老板。
紫羽也调查到,当年被贬被罢的朝臣都是权王一方,也因此更加肯定清风徐来是北迟律的势力,为北迟律所用。
所以,浮白的这番话倒是有些可信。
君繁正想着,门外忽然有脚步声靠近,接着包厢门被敲响。
“进来!”君繁一撩衣袍,坐到凳子上,拿起杯子倒茶。
吱——
门从外面推开。
外面的人还没踏进来,君繁手里的杯子就被人夺走,肩上也跟着一沉。
浮白也坐了下来,哥俩好似的揽着君繁的肩,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君繁身上,前一刻还清醒的眸子此时竟迷离恍惚,好似醉得不轻:“喝……喝什么茶……喝酒……”
浮白把夺过来的杯子扔了,正好扔在进来的侍者脚下,把侍者惊得脸都白了。
“酒……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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